第十章（第2 / 5页）

爱你爱你爱你只是爱你，

“是聚还是散。”她清楚地说。

信与不信，幸与不幸，

可是它说不清我的盼望，

他立刻用手蒙住她的嘴，睁大眼睛，惊惧地看她。

我早已被盼望烧得疯狂！

“你不会死。”她疲倦地说，“不过，假若你不肯等这一星期，我也可以马上做决定……”

第六天，是一束红玫瑰。

第四个日子里有多少煎熬，

他飞快地拦住了她，哀求地看着她。

请原谅我！我只能这样说！

“再见！”

第五天，她收到了白色的千日莲。

“嫣然，”他低语，沉痛而狂热。“我无法等一星期，我在这一星期内已经死掉了。”

第六个日子里只有爱，

她没有挣扎，没有动，也没有反应。他抬起头来，更加心慌意乱。

所有的痛苦但愿快快结束，

他不能呼吸。然后，他握紧她的手，凑近她，他去看她的眼睛，她的脸。她的脸孔悲切，她的眼神绝望。他心中一阵剧烈的抽搐，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失去所有的信心了，失去一个女人对自己基本的信心了。他恨自己的坦白，恨自己的诚实，他该告诉她，是巧眉主动的，可是，如果他那样说，他一定会更恨自己的卑鄙。他心痛地凝视嫣然，在这一刹那，他心中对她的感情竟更大地迈了一大步。他刚说过对她没有怜惜，这一刻，他对她却充满了怜惜！他知道他不能失去她，可以失去全世界，不能失去她！这样想着，他就迫切地把她拥进怀里，低头找寻她的嘴唇，他把唇紧压在她的唇上。

“我不要想！”他郁闷地说，郁闷中带着几分怒气。“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彼此？我不懂你为什么失去信心？我已经这样强烈地向你表白过了，我爱你要你，你为什么还没信心。哦！我懂了……”他咬牙说，“今晚我才知道，凌康原来是你的男朋友！或者，你根本没爱过我，或者，你始终爱着凌康……”她抬起头来，惊愕地看他，眼神古怪，绝望透顶。她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往卧房走去，嘴里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这花的名字叫千日莲，

“这一星期里，希望你完全不要打扰我，让我们彻底分开一段时间。同时，你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想一下。”

它代表着深深的盼望，

“好，”他短促地说，“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