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 / 8页）

“这么说，我们是掉进了自己的陷讲，白白埋葬了我们的幸福了？”他说。忍不住又咬牙切齿起来。“你太狠，羽裳，你该给我一点时间，你不该负气嫁给欧世澈！”

“你是吗？”她含泪问，“你真的是吗？但你什么话都没说，劈头就说你抱歉‘打扰’了我们，又说你是来看我父母的，不是来看我的……”

他握紧她的手，握得她发痛。计程车来了，他们上了车，向火车站驶去，一路上他都很沉默，她也不语。只是静静地倚偎着他，让他的手握着自己，就这样，她愿和他飞驰一辈子。

“因为那个欧世澈呀！”他喊，“你穿着睡衣和他从卧室里跑出来，我嫉妒得都要发疯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我去。

“可是我和欧世澈什么关系都没有呀！”她说，“他在卧室门口叫我，我就走出来看看，我在家常常穿着睡衣走动的呀！”

“我曾试探过你，你为什么不坦白说出来？”

“你能做渔娘吗？”他问。

她悲切地望着他。

“你已决定改行做渔民？”她问。

“我怕一告诉你，我们之间就完了！我不敢呀！慕槐！如果我不是那么珍惜这份感情的话，我早就说了！谁知越是珍惜，越是保不住呀！”

“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造一间小小的茅屋，过最原始的生活，和都市繁华完全告别，要吃最大的苦，事必躬亲，胼手胝足，你去吗？”

他瞪视着她：“那么，你为什么告诉我欧世澈是你的未婚夫？”

“我去。”她低声说。

“你可以报复我，我就不能报复你吗？”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

“那是个小小的渔村，除了海浪，岩石，和渔民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叹口气，咬牙切齿。

“大里？”她问，“那是什么地方？”

“慕枫说得对，我是个傻瓜！”他的眼眶湿了，紧握住她的手臂，“那么，那个早晨你为什么要和欧世澈作出那副亲热样子来？你知道那早我去你家做什么的吗？我是去告诉你我的感情！我是要向你坦白我的爱意，我是去请求你的原谅……”

到了火车站，他去买了两张到大里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