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3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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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低语，“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没有找到你的幸福？”
盼云觉得不能呼吸了，觉得也不能行动了。她瞪着高寒和那些年轻人。耳边，倩云在惊呼着：
她抬起睫毛来，惊愕、震荡、迷乱，而感动。
“埃及人乐队！天知道，他们五个已经解散好几年了！是什么鬼力量又让他们五个聚在一起了？真是怪事！高寒，喂！高寒！”
“在你的幸福中，还没抛弃这个狮身人面？”
魂也依依，梦也依依！
他抬起手来，去拨弄她胸前的狮身人面像。
也曾问流水的消息，
“可能是。这些年，我过得很平淡，很平静，很平凡。三个平字加起来的幸福。”
她猝然推开杯子，站起身来：
数不清，数不清是爱的轨迹；
“你知道你这几句话对我的意义吗？”他屏息问。
聚也依依，散也依依！
他的眼睛闪亮，灼灼逼人地盯着她。
也曾问白云的去处，
她犹豫了一下。
问不清，问不清的是爱的情绪；
“你——”他反问，“你找到了吗？”
见也依依，别也依依！
也曾听海浪的呼吸，
“自从你给我戴上那一天起，这狮身人面像从没有离开过我的脖子，连洗澡时我都没取下来过！”
也曾听杜鹃的轻啼，
她轻轻地颤栗了一下。
听不清，听不清的是爱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