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4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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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屏！”雨雁惊动了，她伸手去拉她，“不必再去回忆了，不必再说了！”
雪珂无法再站立下去，无法再倾听下去，她开始冲下楼梯，穿过客厅，她飞奔出去。
“你不了解他？”她再问，“你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魔鬼？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从温柔变为暴戾，从多情变为冷酷？”
雨雁像弹簧般跳起来，追出大门，她伸手一把抓住那茫茫然在街上乱闯的雪珂：
“是。”雪珂也简短地回答，痛楚地从齿缝里吸了吸气。“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确定是爱是恨了！”
“不要说！”雨雁喊，“不要说！”
我可爱的宝贝！
“你要告诉我什么？”她急促地问，“你想告诉我什么？你说！你说！”
阿娘亲手，轻轻摇你睡。
雪珂震动了。她惊愕地看雨雁，再惊愕地看忆屏，难道这故事是编出来的吗？难道她们串通好了来对她演戏吗？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吗？难道杜忆屏是雨雁创造出来的人物吗？她直视着忆屏，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脉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情绪开始紧张，而心灵深处，有种迫切的渴望在像海浪般翻翻滚滚了。
“你要干什么？”
“你爱他？”她简短却有力地问。
“找叶刚去！”她喊着，痛楚而激烈地喊着，“我要找叶刚去！”
杜忆屏直挺挺地站着，眼睛睁得很大很大，她目不斜视地、专注地、深刻地看着雪珂。
静养一回，休息一回，
“忆屏！”雨雁惊呼，“你不守信用！”
安安稳稳，睡在摇篮内！
“让我说！”忆屏忽然激动起来，她拂开雨雁的手，双眸燃着两族怪异的光彩，热烈地紧盯着雪珂。“让我说！我必须要说出来！裴雪珂，你既然来了，你应该知道一切！你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