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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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随你怎么改。”
“为什么?”
“我把它改一改好吗?”
“因为——我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她几乎是“痛苦”地说。
“念给我听。”
“干什么?”她问,“念这些古董,不是有些傻气吗?”
他惊叹。把她的头揽在胸前,紧紧紧紧地拥着。
她卷着嘴角,微笑。
日子就是这样迷失而混乱地滑过去,每个迷失中有他的名字:叶刚,叶刚,叶刚。不知道怎么会陷得这样深,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疯狂和沉迷。每天等着和他见面,每次相聚就是一次狂欢。这种生活是瞒不了别人的,这种生活是反常而怪异的。裴书盈在惊怯中去发现了这个事实:“七四七”不再来了,雪珂正飘离在“轨道”以外,失去了航线,失去了方向。
“再念一遍。”
裴书盈陡地一惊。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
“怎么?他是有妇之夫?”
“你说这间公寓只有我来过?”她说,“我好像看到一个孤独的你,在这房里度过的朝朝暮暮。我刚刚在念几句宋词,我背不出全体的。可是,里面就有这样几句,前面还有两句;说的是那个人怎样孤孤单单地度过年年岁岁。”
“不,不是。他没结过婚。”
于是,一个深夜,裴书盈等着雪珂回来。
他更深地看她,更低地说:
“雪珂,你为什么不把他带上楼来?”她问,“我从来没有妨碍过你交男朋友,是不是?如果你在逢场作戏,你不能把戏演得这么过火。如果你在认真,就应该把他带来,让我也认识认识。”
“那人已惯,抱枕独眠,任盏盏孤灯,催换年光。”她喃喃地、优美地、柔和地念着。“问谁相伴,终日清狂?有朝朝日出,竹叶鸣廊。”她把“灯海”和“日出”都嵌进句子里,不只灯海和日出,还有竹子。
“哦,妈!”雪珂愣着,“你最好不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