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3 / 5页）

“如果你们喜欢我的歌，那是因为我披着一件梦的衣裳，这衣裳会让每个人发亮发光，希望你们，也都能有属于自己的那件梦的衣裳！”

然后，在那相同的悲切里，在那彼此的需要里，在那相惜相怜的情绪里，他们又拥吻在一起了。一个细腻的、温柔的、深情的吻，是彼此的安慰，是彼此的奉献，是彼此的怜惜，也是彼此的热爱……而雅晴，她更深切地在献出自己的心灵——为了奶奶。她深信，奶奶在云端里俯视着他们，奶奶在揉眼睛，奶奶在笑了。她几乎看到奶奶的笑容，漾在眉端眼角的每条皱纹中……

观众又疯狂地鼓掌了。镜头拉远，画面淡出，另一个歌星出来了。雅晴伸出手去，关掉了电视。她回过头来，眼睛湿漉漉的，她看着尔旋。

“雅晴！”他又怜又爱又感动地低唤了一声。

如今已披在他的肩上，

雅晴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她喊着说：

我为他的光芒而欢乐，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我……真没想到你们这么……这么病态，你们……你们应该都关到疯人院去！”说完，她掉转身子，就疯狂地往楼下奔去。

我对他只有一句叮咛：

我献上了我那件梦的衣裳！

“让我向各位介绍一下，这不是桑桑，我的妹妹桑桑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这位是陆雅晴，因为她有些像桑桑，我们请她来哄了奶奶大半年……”

我把衣裳披在他的肩上，

要命！宜娟啊！你真是个鲁莽的小三八！雅晴推推尔旋，尔旋立即做了个最后的决定，他返身拉着雅晴的手，就直奔到走廊外的楼梯口去，站在楼梯口，他对楼下的人郑重宣布：

在那一瞬间，在那一瞬间，

她骤然停口，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室内。雅晴慌忙和尔旋分开，也睁大眼睛望着宜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然后，宜娟的身子往后退，嘴里喃喃地说着：

请你请你请你——把这件衣裳好好珍藏！

“桑桑！你愿不愿意当我的伴娘……”

他唱完了，他的头从吉他上抬起来，眼睛炯炯发光，现场观众掌声雷动。他一直等掌声停了，才静静地站了起来，挺直了背脊，深刻地、从容地说：

房门蓦然被冲开，宜娟喜悦的呼叫声同时传来：

“尔凯！我受不了你家的事！你去看看你弟弟和你妹妹，他们……他们……他们在亲热……”

日月星辰都变得黯然无光。

迟了。他们已经听到，宜娟在神经质地大叫着：

我有一件梦的衣裳，

“尔旋，你还不去拉住她！她以为我们是精神病了！以为我们兄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