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 / 14页）

“小五！没有了爹娘，你还有我们啊！”

“爹……他在忙，他走不开……他……”声音哽着，说不下去了。

“小五！”雨鹃用双手稳住她的身子，“以后我是你爹，雨凤是你娘，我们会照顾你一辈子！你说话，不要吓我啊！我实在没有办法再骗你了！”

“小五！小五！你看着我！”

雨鹃已经冲口而出了：

小五的眼光定定的，不看雨凤。

“不要说……不要说……”雨凤紧张地喊。

小三、小四全都扑到床边去，看着愣愣的小五。

“爹……死了？爹……死了？”

小五明白了，和娘一样，那就是死了，就是永远不见了。她小声地、不相信地重复着：

雨鹃大声喊着：

“死了就是永远离开我们了，埋在地底下，像娘一样！不会再跟我们住在一起了！”雨鹃含泪说。

“是的！是的！爹死了，失火那一天，爹就死了！”

“小五！我没有办法再瞒你了……”

“小五！小五！小五……”大家七嘴八舌地喊着。

雨鹃眼泪一掉，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小五，喊了出来：

雨凤摇着小五，喊：

“为什么爹一直都在忙？他不要我们了吗？”小五抽噎着。

“爹死了？什么叫爹死了？”

爹死了，和娘一样，以后就没有爹了。这个意思就是，再也没有人把她扛在肩膀上，出去牧羊了。再也没有人为她削了竹子，做成笛子，教她吹奏。再也没有人高举着她的身子，大喊：“我的小宝贝！”再也没有了。小五张着口，睁大眼睛，呆呆地不说话了。

小五怔着，小脸上布满了迷惑。

雨凤害怕，扑过去摇着小五。

“我们没有爹了，小五，我们的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