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1 / 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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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娴葬进了展家祖坟。
雨鹃学着雨凤的声音说：
这天，云飞和祖望站在梦娴的墓前。父子两个，好久没有这样诚恳地谈话。
“雨鹃，你到底怎样？不要跟我打哑谜呀，我也很紧张呀！”
雨凤那美妙的歌声，飘散在夜色里。
小四白了阿超一眼，笑着嚷：
问云儿，你为何流浪？问云儿，你为何飘荡？问云儿，你来自何处？问云儿，你去向何方？问云儿，你翻山越岭的时候，可曾经过我思念的地方？见过我梦里的脸庞？问云儿，你回去的时候，可否把我的柔情万丈，带到她身旁，告诉她，告诉她，告诉她……唯有她停留的地方，才是我的天堂……
“你们两位大男人，不要发神经好不好？”雨鹃啼笑皆非地喊。
梦娴就在这歌声中，沉沉睡去。不再醒来了。
“雨凤啊！我觉得好幸福！谢谢你让我有这样温暖的一段日子！”她深深地靠进躺椅中，“好想听你唱那首《问云儿》！”
梦娴拉着雨凤的手，笑着左看右看，越看越欢喜。
雨凤就去坐下，抱起月琴。
一屋子大笑声。
“那么，我就唱给你听！这首歌，是我和云飞第一次见面那天唱的！”
“哇！你们两个，通通给我坐下来，谁都不要动了！坐下！坐下！”
云飞后来，在他的著作中，这样写着：
阿超跟云飞对看，两个人都紧紧张张。阿超叫着说：
第一次，我发觉“死亡”也可以这么安详，这么温暖，这么美丽。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什么话嘛！把你两个姐姐比成小花羊！”
小三拉胡琴，小四吹笛子，雨凤开始唱着《问云儿》。
雨鹃追着小四就打。
齐妈拿了一条毯子来，给梦娴盖上。
“阿超，你不要笨了，你看看，那只小花羊有坐在那儿等生宝宝，坐几个月不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