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3 / 11页）

云翔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大骂：

雨凤低头，不说话。

大厅中的客人，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好戏”，有的人深受展家欺凌，在惊诧之余，都感到大快人心，就爆出如雷的掌声，和疯狂叫好声。大家纷纷起立，为两姐妹鼓掌。简直达到群情激昂的地步，全场都要发疯了。

“纪总管，结账，我们走人了！”

“雨凤，你是下定决心，不进我家门了，是不是？”

祖望脸色铁青，他活了一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他拂袖而起。

雨凤转开头去，不看他。

“老爷在，你不要胡闹！给人消遣一下又怎样？”纪总管说。

“不必了！咱们走！”

云飞抬眼，惊看雨鹃。

祖望冷冷地抛下一句：

“你真的想砍断我和雨凤这份感情？你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这姐妹两个，不知天高地厚，老爷子别跟她们计较！待会儿我让她们两个来跟您道歉！”

“是！我同意雨鹃这样唱，就是要绝你的念头！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你就是不要听！”

天尧和纪总管一边一个，使劲把他拉下来。

云飞定定地看着她，呼吸急促。

“混蛋！活得不耐烦，一定要我砸场子才高兴，是不是？”

“你好残忍！你甚至不去想，我要面对的后果！你明知道在那个家庭里，我也处在挨打的地位，回去之后，我要接受最严厉的批判！你一点力量都不给我，一点都不支持我！让我去孤军奋战，为你拼死拼活！而你，仍然把我当成敌人！我为了一个敌人在那儿和全家作战，我算什么！”

雨鹃忍无可忍，喊了起来：

金银花连忙过来招呼祖望，堆着一脸的笑说：

“我同情，我当然同情，我同情的是我被骗的姐姐，同情的是左右为难的苏慕白！不是展云飞！”

雨凤雨鹃两个已经唱完，双双对台下一鞠躬，奔进后台去了。

云飞悲哀地转向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