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 / 3页）

“那么，你们有什么新朋友加入了吗？”

“傻瓜！”妈说。

“噢！”我喉咙里哽了一下。跑过去，我亲了亲妈妈，笑着说：“好妈妈，你想发掘什么秘密吗？你像审犯人似的！再见，妈妈，我可真要睡了。”

“噢！”我叫了起来，“好妈妈，你想到哪儿去了？谷风和怀冰才是一对呢，我打包票他们今年会订婚。”

“怎么？”

“那么，那个祖——祖什么？”

“你宠的，妈。你惯坏了我，你知道？”

“祖望！”我打鼻子里哼出一口长气，“他正在追求彤云，不过，紫云好像也蛮喜欢他的！”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妈妈忽然醒悟到什么似的说，“干吗一直问个不停？”她探索地研究着我，“你们今晚到哪儿去玩了？还是那个姓谷的家里吗？”

“太贪了，蓝采。”妈说，“你常玩的那一群里有这样的人吗？”

“你说谷风？不是的，我们到碧潭去了。”

“我梦想得太多，我需要全心全意的关怀。我理想中的男人是个很不可能有的人物，是要有深度的，又要风趣的，要是解人的，又不乏味的，而且，还要他是疯狂地爱我的，还要是——有才气的！”

“怎么玩的？”

“傻瓜！”妈又说，“在外面人模人样的，回到家里来就变成只有三岁大了。”

“那么，那个瘦瘦的，姓吴的呢？”妈妈挖空心机思索着我们那个圈圈中的名单。

“妈，”我说，“我好爱好爱你，你爱我吗？”

“是无事忙吗？”我笑了，“他倒蛮好玩的，就是有点像个小丑！”

我跳起来，揽住妈的脖子，亲她，吻她。

“为什么？”妈似乎有些吃惊。

“划船，唱歌。”

“我想我不会恋爱。”

“那——那个谷风，人很风趣吧？”

我坐起来，屈起膝，用手抱住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沉思了一会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