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 / 5页）

突然间，音乐停了，突然间，客厅中灯光大亮，我们惊愕地停住，我张开眼睛，这才发现整个客厅中只有我们一对在跳舞，跟随着灯光的明亮，周围爆发了一阵掌声和笑声，中间夹着小俞的叫嚷：

“当然好。”我笑着让开。

真的，我望过去，她正和柯梦南酣舞着，她的上半身微向后仰，小小的鼻子美好地翘着，她仿佛跳得很开心，旋转得像一个展开翅膀的小银蝴蝶。她是会享受生活的，不是吗？她不必和某一个人恋爱，却拥有每一个人的喜爱，这也够了，不是吗？

“蓝采，把你的舞伴借我一下好吗？”

一曲既终，柯梦南回到我身边来，拭去了额前的两粒汗珠，他对我苦笑着摇摇头：

灯光重新转暗，何飞飞走到我们面前来：

“那么，我是一直哭到天黑。”

“真糟！偏偏是何飞飞！”

“记住，那天散会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柯梦南提醒她。

“怎么？”

“真的，”她夸张地叹息了一声，“我回家去后一直哭到天亮呢！”

“这个小妮子，我拿她真没办法！”他说。

我的脸一定烧得通红了，这些人多恶作剧啊！可是，这些恶作剧又多么亲切，多么善良呵！

“谁拿她有办法呢？”我笑着说，“她又跟你开玩笑了？”

“多么美！多么好！多么罗曼蒂克！”

“可不是！”他说，握住了我的手，“蓝采，我们溜到花园里去，好吗？”

“她是不会恋爱的！她还是个小孩子，没开窍呢！”

“是吗？”我问。

“小俞也知道，”谷风说，“但是，总要有一个人帮助她长大呀！”

“你知道，蓝采，他一直欠我一舞，”何飞飞说，“在化装舞会的时候，他说好要陪我跳最后一支舞，但是他陪你跳了，你不知道我吃醋得多厉害。”

“何必呢？”我说，“她多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