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 / 4页）

“你真不爱祖望？”

她想了想，也摇摇头。

“我告诉过你。”

“不！”我说，“绝不可能！你呢？你会让掉谷风吗？”

“你确定？你不会弄错自己的感情？”

那护士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们，摇了摇头，又莫名其妙地走开了。我们大家彼此对望了一下，都禁不住地微笑了起来。我拉了拉彤云的袖子，低低地说：

“就因为是聪明人，才会做傻事呢！”

“我要审你，彤云。”

“但是，彤云是个聪明人。”

我和她离开了大伙，走下医院的楼梯，来到医院前的大花园里，站在喷水池前，我说：

我望着怀冰。

她抬起头来，深深地望着我，好一会儿，她说：

“事实是如此！”怀冰说，“我问你，假若你的一个亲密到极点的好友，也爱上了柯梦南，你会让吗？”

“最起码，我没有紫云那么爱他，我对他的感情早就不忠实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很傻的。”

“你想做圣人吗？彤云？”

“不能这么说，”我不赞同地说，“你忽略了人性，彤云这么做是不合理的，如果这其中没有别的隐情，彤云就是个大傻瓜！”

“想做凡人。”她说，安安静静地望着水池中的荷叶。

“所以，”她说，“我们都没有彤云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