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 / 6页)
推荐小说:
她惊跳了一下。
疑疑疑,一番笑复一番啼,
“一只……一只兔子!哦,不是,我在刻一只狗熊!”
她把书合拢,丢在桌上,默默地发呆。念苹悄悄地审视她,不经心似的问:
她紧紧地盯着他,大眼睛一瞬也不瞬。
文禽本是山梁雉,错被人呼作野鸡!
“你今天怎么了?”她问,“为什么每句话都吞吞吐吐?”她用手轻抚他的手。“你从来不能撒谎,致中撒谎时面不改色,你做不到。你一撒谎,脸色也不对,语气也不对了。只是——我不知道你哪一句话是谎话!”
“那怎么会弄伤了?”她关心地看他,侧着头,去研究那伤痕。“摔跤了?还是给车撞了?”
“不告诉你!”
“不,不是,都不是。”他摇摇头,握住她那在自己下巴上轻抚的手。“是……是我在雕刻的时候,不小心用雕刻刀戳到了。”
初蕾的脸又红了红,她转身欲去。
“雕刻?你又在刻什么东西?”她好奇地。
决策有狐疑,一番欢笑一番啼,
他迎视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他把头转开了,笑容从他的唇边隐去。
她困惑地把这两行字反复念了好几遍,又去看那旁边小字印的“断”:
“我在你面前是什么秘密也藏不住的,是不是?”他说。靠进沙发里,从怀中取出一支烟。“是的,”他闷声说,“我和人打架了!”
蜃楼多变幻,念头拿定莫痴迷!
“那么,它是不是正巧搔到你的痒处了?”
“刻……刻……刻一个小动物。”
“看不大懂。”初蕾从沙发里站起身来,“它的意思大概是说,我本来是只天鹅,可是有人把我当丑小鸭!”她摇摇头,笑了。“这玩意儿有点邪门!它是一本心理学,反正问问题的人都有疑难杂症,它就每首诗都含含蓄蓄地给你来一套,使人觉得正巧搔住你的痒处,你就认为它灵极了。”
“什么小动物?”
“它还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