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 / 5页）

“我——”小枫认真地侧着头，想了想，严肃地说，“我不能，我妈妈会伤心的。”

“那你就依我们的吧，我帮你去找律师，怎么样？”陶思贤说，“拿出点骨头来，美婵，你有了钱，再嫁也容易得多！是不是？”

珮青的笑容凝滞了一下，然后她释然地笑笑，夹了一个肉圆放在小枫的碗里，说：

“那么，可以每天烧焦一壶。”珮青说。

“我——我——好吧！”美婵擤了擤鼻子，“我试试看！”

在晚餐桌上，珮青忙着照顾那两个小东西，几乎都忘了自己吃，吴妈在一边帮忙，心底涌上一股欣羡，如果这是小姐的孩子呵！饭桌上的空气那么融洽快乐，梦轩带着种酸楚的情绪，看着珮青那样热心地对待孩子们。小枫咽了一口饭，握着筷子，忽然对珮青呆呆地望着，说：

“那么，我就去帮你找律师了！”陶思贤忍不住面有得色，浓浓地喷出一口烟。“我告诉你，这样做准没错！”

“许阿姨，你没有小孩吗？”

“我打赌，一定是咖啡滚干了！”

“妈妈！妈妈！”小枫哭着，扑进了母亲的怀里，“表姐坏死了，坏死了！她骗我！她说的话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啊呀！”珮青惊跳起来，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嚷着说，“我帮你煮的咖啡！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怎么了？怎么了？打架了吗？”

一边笑着，她一边抢救下那烧干了的咖啡壶，对梦轩抱歉地眨眨眼睛，说：

“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美婵毫无主见。“你们怎么说，我——我就怎么做吧！”

珮青愣了一下，笑着说：

“我也不是要你再嫁，只是要你给自己留一个退路！”

“是的，我没有。你做我的女儿吧，好吗？”

“我——我不要再嫁呀！”美婵哭兮兮地说。

孩子们都已经跑到卧室里去玩了，不知道在争执些什么，闹成了一团，忽然问，小枫放声大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从卧室里奔进了客厅。美婵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急急地问：

“怎么办？给你重煮吧！”

“我——知道。”

“我喝茶。”梦轩笑着说，“闻闻咖啡香，比喝更好。”

“态度要强硬一点，知道吗？”雅婵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