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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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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他急促地打断我,“现在,如何?”

琼瑶女士:您好!

“现在?”我吓了一跳,“你已经来台北了吗?”

就在今年这样一个七月的日子里,有封来自屏东万峦乡的短短小笺,不被重视地落到我眼前,上面简单地写着:

“是,刚刚到。”

“可能,太可能了!”他急切地说,几乎立刻就作了决定,“八月一日是星期天,我不上班,我可以乘飞机来台北,不过,你要给我比较长的时间。”

一切资料均有,但我写不出任何一个字。请帮我一个忙好吗?帮我写出这个故事。

“好,整个下午!”我说,“你下午两点钟来,我给你整个下午的时间。”

我这儿有她的照片,我的三本日记,信有五百封左右。

约好了时间,我在八月一日未来临前,再断断续续地看了一些资料。心里已模糊勾出了他们这故事的轮廓。到七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刚吃完晚餐,却突然意外地接到韩青的电话,他劈头就是一句:

不管这解释对不对,我的心情确实如此。

“哦。”我再度被他的迫切感动了,虽然,那天晚上我原准备去做另外一件事的。“好,你来吧!”

七月,我正“沉在河流的底层”。“沉在河流的底层”是俄国作家屠格涅夫的句子,第一次读到它的时候我才十几岁,懵懂中只觉得它好美好有味道,却不太明白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后,在我的作品中,我不厌其烦地引用这个句子,说来惭愧,依然不太明白它的意思。现在,我又引用它,更加惭愧!我还是不太懂。我给了它一个解释,河流是流动的,“沉在河流的底层”,表示“动的是水,静的是我,去的是水,留的是我,匆匆而过的是水,悠悠沉睡的是我”。

七月三十一日晚间八时半,韩青来了。

她那儿有我完整的资料:信、素描、字画、各类的东西。

“我能不能跟你改一个谈话时间?”

她和我在一九七七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上八点十分在同学的舞会中认识,这其中发生了许多许多感人的事。

“噢!”我有些犹豫,“我想想看,下星期……”

在以前你不认识我,希望以后你能认识我,很奇怪,是吗?这里有一个故事;我一直想写但写不出来,一个我的故事,我和“鸵鸵”的故事。“鸵鸵”是她的乳名,一个发音而已,湖北话。她今年二十四岁,我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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