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明亮（第4 / 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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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去年已经走了。”
到了阳台，把阳台的门关上，明亮在电话里对董广胜说：
明亮愣了一下：“真没想到，记得司马老师的身体还可以呀。”
“屋里信号不好，我到阳台上打去。”
司马小牛：“这店是我开的，还没到上客的时候，出来透透气。”
“他上个月被风吹着了，一开始是嘴歪，后来喝水的时候，嘴包不住水，现在，已经不会说话了。”
多年没见，原来他成了夜总会的老板。明亮重新打量这店，边打量边说：
“为啥？”
“装修得够档次，生意肯定很好。”
“原来是小牛。”
明亮明白了目前老董的状况，便说：“那就让大爷给‘猫精’直播一下。”
又说，“三十多年了，你又理了这个头型，一下没认出来。”
“直播就是把天师请出来，我爸用手比画，他比画的意思，我能明白。”
司马小牛：“啥时候回来的？”
董广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接着说，“就是我爸答应给这头‘猫精’算下辈子，光有生辰八字也算不了了。”
“马马虎虎，延津的客源，不能比大城市。”
“二十年前让大爷算过，就是那个在西安欺负过我们的‘猫精’，他说，他十年前也让大爷算过，他家的面包车被谁偷了，我马上再把他的生辰八字问出来，然后告诉你。”
明亮又问：“司马老师身体可好？”
“你对大爷说，对好人可以不算下辈子，对坏人，揭穿一下他下辈子的老底，也没坏处。”董广胜：“你让算的这人是谁呀？”
“不会说话还能直播？”
明亮：“上午刚回来。”接着把因为修高速公路，他们家迁坟的事说了一遍。他以为司马小牛是来夜总会玩的，便说：
“话说不成，只能直接上升到直播了。”
“天还没黑呢，你出来玩够早的。”
明亮愣在那里：“那还能问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