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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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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ref="#noteref_3">[3]</a>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是英国作家玛丽·雪莉(Mary Shelly,1797—1851)的《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又译《科学怪人》)中的怪物,维克多·弗兰肯斯坦是个沉迷于探索生命的科学家,他创造了一个与自己同名的、具备智识和喜怒哀乐的巨大怪物,弗兰肯斯坦被这个怪物吓倒,可怪物却追着他提出种种要求,从而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故事。

“你怎么知道那场决斗?我以为大家都瞒着你们的。”

“你以为亚伯能守得住秘密吗?”他不无讥嘲地说,“宁愿在广播里说,在小报上发表,也永远不要将秘密告诉一个每天要喝三四顿甚至更多酒的男人。”

她赞同地笑了起来,紧紧贴着他。

“所以你就能明白,我和尼科尔的关系很复杂。她不太坚强——看上去很坚强,但其实不是。这很麻烦。”

“噢,那个回头再说吧!现在吻我——爱我,就现在。我会继续爱你,永远不让尼科尔知道。”

他们还处在相爱的幸福阶段里。满怀着对彼此的美好想象,无与伦比的想象,自我与自我的交流仿佛发生在半空中,在那里,其他一切人际间的关联都不再重要。他们走到了这一步,却仿佛全然无辜,完全是被一系列的偶然推到了一起,如此多的偶然,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天造地设的彼此。他们干干净净地走到这里,从来没萌生过哪怕一点点好奇鬼祟的心思。或者说,看似如此。

可对迪克来说,这个阶段是短暂的,不等抵达酒店,变化就出现了。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他心慌意乱了,说,“我爱上你了,可这改变不了我昨晚所说的一切。”

“这不重要。我只想要你爱我——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有关系。”

“不幸的是,我真的爱你。但一定不能让尼科尔知道——哪怕一丝疑心都不能让她起。尼科尔和我一定要共同走下去。可以说,这比想要走下去的意愿本身更加重要。”

“你真是个可人儿。”

酒店到了。萝丝玛丽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欣赏着他,崇拜着他。他步伐矫健,仿佛刚刚完成了某桩了不起的功业,正疾步走向下一个。秘密欢宴的组织者,华丽幸福的守护人。他的帽子完美无瑕,他戴着黄手套,拎一根沉重的手杖。她想着,有了他,今晚大家都将拥有怎样的美好时光啊。

他们步行上楼——总共有五段楼梯。在第一个转角平台,他们停下来亲吻;下一个平台,她小心起来,第三个更加小心。再下一个——就只剩两段楼梯了——她半途停步,飞快地吻了他一下当道别。可他如此急迫,于是他们又一同飞快地回到前一个平台。这之后,便不再停顿,一路走了上去。最后的道别,是两人隔着几级台阶伸手斜斜相牵,又依依滑开。迪克返身下楼去为晚上做些安排,萝丝玛丽跑进自己房间给母亲写信——这么久都没有挂念起母亲,她有些于心难安。

<a href="#noteref_1">[1]</a>雷斯红衣主教(Rue Monsieur,1613—1679),法国投石党运动(1648—1653)发起人,曾任巴黎大主教(1653—1662)。

<a href="#noteref_2">[2]</a>露易萨·梅·阿尔科特(Louisa M. Alcott,1832—1888年),美国作家,代表作《小妇人》。塞居尔夫人(Madame de Ségur,1799—1874),法国儿童文学作家,出生于俄国圣彼得堡,代表作《苏菲的不幸》(Les Malheurs de Sophie,1858)。自后者的《为孩子写的新童话》(Nouveaux contes de fées pour les petits enfants,1858)和《小小女模特》(Les petites filles modèles,1858)等作品之后,开始出现一种观点,即许多女性问题的根源都在于她们像小说中的人物一样,是“孩子气的女人”。

“再吻我一次。”

他亲吻了她,却只是微微一触便即退开。

“不能让尼科尔痛苦,她爱我,我也爱她。你明白的。”

她明白——这正是她所深知的事,不要伤害他人。她了解,戴弗夫妇彼此相爱,这正是她一开始就断定了的。她原本以为,他们之间关系大概已经多多少少降了温,更像是她自己和母亲之间的爱。当一个人能对外人抱有如许激情时,难道不正意味着夫妻间的情感有所缺失吗?

“我说的是爱情。”他猜到了她的心思,说,“强烈的爱。这太复杂,我没法向你解释。正是出于这样的爱,才有了那场疯狂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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