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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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没有。”
“是啊，我没有。”他承认，“他很讨人喜欢。他和我在林荫大道上握手那情形真是精彩极了。简直就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和沃德·麦卡利斯特<sup><a id="noteref_1" href="#footnote_1">[1]</a></sup>的会晤。”
迪克不想说话——他只想一个人待着，好让对于工作和未来的思谋盖过有关爱情与今朝的愁绪。尼科尔模模糊糊地知道这一点，本能地有些恨他，却又可怜兮兮的，想靠在他的肩头摩挲。
他看到尼科尔在花园里，双臂高高举起，交叠在脑后。她看着他，灰色的眼睛一览无遗，带着孩子般探究的好奇。
“我去了一趟戛纳。”他说，“偶然遇到了斯比尔斯夫人。她明天就走，还说想来向你道别，不过我回绝了。”
“真可惜。我很愿意见见她。我喜欢她。”
“你猜我还看见谁了——巴塞洛缪·泰勒。”
“不可能。”
“我绝不会认错他那张脸，那个狡猾的老狐狸。他在为西罗的马戏团找场地，他们明年全都要到这里来。我怀疑艾布拉姆斯夫人就是来打前站的。”
“我们第一次到这里来的那个夏天，贝比还气得要命呢。”
“他们才不是真的在乎去哪儿呢，所以我真不明白，他们干吗不就待在多维尔别动弹。”
“我们能不能散布些谣言，像是霍乱之类的？”
“我告诉巴塞洛缪，有些动物到了这里会大批大批地死掉——我对他说，在这个地方，动物崽子们的命和战场上的机枪手一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