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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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丝玛丽还没长大。”他回答，“或许这样更好。你在家做什么了？”
她觉得自己的脸抽动了一下，就像受惊的兔子。
“我昨晚去跳舞了——和汤米·巴尔班。我们去了——”
他眉头一蹙，打断了她。
“不用告诉我这些。你做什么都没关系，我没想确切知道什么。”
第二天下午四点，一辆火车站的出租车在门口停下，迪克走了下来。尼科尔一时间乱了方寸，赶忙从露台上跑下来迎接他，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结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车呢？”她问。
“我留在阿尔勒了。不想再开了。”
“看你的字条，我还以为你要去好几天。”
“我遇上了密斯脱拉风，还有几场雨。”
“那就没什么该告诉你的了。”
“好的，好的。”然后，就好像离开了一个星期似的，他又问，“孩子们怎么样？”
“玩得好吗？”
“跟所有为了逃避而出门的人差不多。我开车把萝丝玛丽带到阿维尼翁，在那里送她上了火车。”他们并肩朝露台走去，一踏上露台他就扔下了行李包，“我没在留言里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会胡思乱想。”
“你真是体贴。”尼科尔现在觉得笃定一些了。
“我想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要说——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再看。”
“她有没有——提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