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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的，”她惆怅地用手指拨拉着那些亮闪闪的玩意儿，“我觉得我更喜欢这些。我有点儿烦钻石了。”

“很好，”约翰垂头丧气地说，“我们不得不在哈迪斯生活。到老了，你都会一直跟那些死活不愿意相信的女人说你开错了抽屉，开错了抽屉……很不幸的是，你爸的银行存折也跟他一起烧没了。”

“那么，在哈迪斯生活又怎么了？”

“如果我回家时还带着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妻子，我父亲大有可能用一块烧得红红的炭和我‘一刀两断’——当地人就是这么说的。”

佳思敏开口了。

日落时，约翰和他的两个同伴到达了原本是华盛顿家族领地边界的巨崖。回头望去，暮色中的山谷宁静又可爱。他们坐下来，把吉斯敏随身携带的一篮子食物吃完。

“看！”她说道，一边把桌布铺开，把三明治整整齐齐地码成堆，“看着不馋么？我一直觉得在野外吃东西味道更好。”

“听她这口气，”佳思敏说，“吉斯敏进入中产阶级啰。”

“现在，”约翰渴望又热切，“把你的口袋翻开来，让我们来看一看你带上的是什么珠宝。如果你挑得好，我们仨这辈子都能过得舒舒服服了。”

吉斯敏顺从地将手探进口袋，将满满两把闪闪发光的石头扔到他面前。

“我爱洗东西，”她平静地说，“我都是自己洗手帕。我会给人洗衣服养你们俩。”

“不错不错，”约翰兴奋地嚷开了，“不是特别大，但是……慢着！”当他举着一颗对着夕阳余晖细看时，脸色突然大变：“哇，这些不是钻石！这下事儿大了！”

“天哪！”吉斯敏大叫，一脸惊诧，“我真是个白痴！”

“嘿，这是莱因石！”约翰吼起来。

“我知道，”她纵声大笑，“我开错了抽屉。它们本来是一个来拜访佳思敏的女孩衣服上的东西。我让她把这些给我，换给她钻石。以前，除了宝石，我可从来没见过别的东西呢。”

“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