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止境（第2 / 6页）
“但你也知道还有别的可能性，”我指责道，“你知道还有希望。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我明白，你不得不让爱德华以为我们走投无路，只有这样才能瞒过阿罗，可是，你可以告诉我啊。”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我不这么认为，”她说道，“你并不是一个善于掩饰的好演员。”
“都是我的演技惹的祸？”
“没机会提嘛。”
我转了转眼珠，爱丽丝笑了起来，她朝前探出身子——爱德华的手臂绕着她的肩膀——冲我眨了眨眼。
我瞪了她一眼。
毫无疑问，我非常非常地爱她。她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幕背信弃义的悲剧，是为了让爱德华完全相信她抛弃了我们。既然她现在已经平平安安地回来了，而且她的骗局真相大白，我忍不住要向她发泄一下怨气，爱丽丝必须向我解释她的所作所为。
爱丽丝叹了口气：“别钻牛角尖啦，贝拉。”
“有这么多身形彪悍的‘肌肉狼’围在身边，恐怕很难表现得信心十足啊。”埃美特开心地笑道，他戳了戳雅各布的胳膊。
雅各布冲他咧嘴一笑。
“他们是看到巨狼后才停下脚步的。”我说道。
“当然啦。”雅各布赞同道。
“确实如此，”爱德华也赞同道，“这又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景象。真正的月亮之子很少群族出动，也很难做到自我控制。十六只硕大的巨狼有组织地聚集在一起，的确出乎他们的意料。其实凯厄斯非常害怕狼人，数千年前，他差点儿败在一个狼人手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爱丽丝？”
“我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我激动地叫道，“你让我彻底相信我们全都必死无疑！这几个礼拜里，我整天魂不守舍，活像行尸走肉。”
“你彻底相信的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发生，”她冷静地说道，“如果大家真的必死无疑，你必须为拯救尼斯作好准备。”
我下意识地搂紧尼斯——她在我怀里熟睡着。
“这么说，真实的狼人确实存在？”我问道，“那些有关满月和银子弹<a id="w1"></a> <a href="#m1"><sup>[1]</sup></a> 的传说是真的？”
雅各布不屑地说道：“真实的，难道我是虚构的不成？”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满月，确有其事，”爱德华说道，“银子弹，纯属想象——只不过是虚构出来的故事，好让人类心存一丝战胜狼人的幻想。狼人已经所剩无几，凯厄斯差不多将他们赶尽杀绝了。”
“你从来没提起这件事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