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第2 / 14页）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尽最大努力不要评论此事，但是，实际上，我感到很恐怖。直到现在，自从那一天我弄清楚他们没有做过我怀疑的谋杀案，狼人们的事情没什么还没这么令我烦恼不安的。

“你在作评论，”雅各布指责道，“我在你脸上看得出来。”

“你说‘太早了’是什么意思？”

雅各布眯着眼睛打量着我：“尽量不要发表个人观点，好吗？”

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克莱尔才两岁。”雅各布告诉我。

雨开始滴落下来，雨滴拍打在我脸上，让我猛眨眼睛。

“那么到底是什么问题？”

“这是另一个传说，我不知道我们何时才会对此习以为常。”他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你打算告诉我吗？或者我得自己猜呢？”

“你永远都猜不对的。瞧，奎尔一直都没有和我们一起玩，你知道的，直到最近，所以他并没有经常到艾米莉家里去。”

“奎尔也印在了艾米莉身上？”我大吃一惊。

雅各布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他和往常一样没有穿夹克；雨水在他黑色的T恤衫上留下了黑色的水滴，从他蓬松的头发上流淌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脸。

“奎尔……烙印……在一个两岁的小孩身上？”我终于能够开口提问了。

“这种事会发生，”雅各布耸耸肩，他弯下腰一把抓起另一块石头，把它抛向远处的海湾，“传说是这么讲的。”

“但是她还是个小孩。”我抗议道。

他看着我，既深沉又觉得好笑，“奎尔不会再长大了，”他提醒我，语气里有些酸酸的，“他只需要再耐心地等待十几年。”

“不！我告诉过你别乱猜。艾米莉带两个侄女来她家……奎尔遇见了克莱尔。”

他没有继续讲。我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艾米莉不想她侄女跟狼人交往？那有点儿虚伪。”

但是我能理解在所有人当中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又想起毁掉她容颜的那条长长的伤疤一直延伸到右胳膊上。山姆有一次离她很近的时候失控了，只要一次就会……我看见过山姆看着自己对艾米莉造成的伤害时他眼中的痛苦，我能理解艾米莉可能想要保护她的侄女不受到这样的伤害。

“能别猜了吗？你扯得太远了。艾米莉不在乎这一点，只是，好吧，只是太早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