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通牒（第2 / 14页）
“别说了，没关系，查理，”爱德华打断我说道，“我不是说西雅图，实际上我想的是波特兰<a id="w6"></a> <a href="#m6"><sup>[6]</sup></a> ，我也不会让贝拉到西雅图去的，当然不会。”
不，我不信。哪怕想一想我都会感到内疚，也很高兴——正如我经常感到高兴一样——我是那个对爱德华而言神秘莫测的人。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但是他手中拿着查理的报纸，正专心地看着头版新闻呢。
“爸爸！到底怎么啦？”
“对我也是如此。”
他努力松开牙齿：“现在我不准你去西雅图。”
“很漫长。”
“嗯？”
“贝拉不再关禁闭了？”爱德华问道。尽管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惊讶，但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我无法从他的声音里找出任何虚假的蛛丝马迹。
“晚上好，查理。”爱德华的彬彬有礼总是完美无缺的，尽管没必要对查理如此。
“是有条件的。”查理咬着牙纠正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接着我听见查理向我们走过来的声音，他的脚重重地踩在地上，用以表达他对我们的客人一贯的不悦之情。爱德华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放下我们的手，却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我对着我爸爸皱了皱眉头，但是他没看见。
他举起我们手指交错在一起的手，用他的手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下午过得怎么样？”
“我跟你讲过报纸上的报道——西雅图现在有暴徒正在疯狂地杀人，我要你离那里远一点儿，知道吗？”
“嗨。”我不禁对自己兴趣突减的打招呼方式笑了笑。
我转了转眼睛，说道：“爸爸，我被雷电击死的可能性都要比有一天我在西雅图……的可能性大。”
我拉起他的手，当他冰冷的手指碰到我的手指时，我叹了口气。他的触碰给我带来一阵最陌生的解脱感——好像我痛苦万分时感受到的那种痛苦突然停止了一般。
他不得不那么努力地控制自己，这使我感到伤心不已。我知道我带给他痛苦的时间不会太久了，想到这一点会让我好过一些。
“只不过知道了也很开心，”爱德华说，“爱丽丝心痒痒地一直想要有人陪她去购物呢，我肯定贝拉一定想去看看城里的灯光。”他对我笑着说。
我知道我的血液的味道——与其他人的血相比对他而言更加甜美，的确就像嗜酒如命的人面前的美酒和水一样——由此而产生灼烧的干渴实际上会令他痛苦不堪，但是他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逃避它了。我只能模模糊糊地想象出在这个简单的动作背后，他所付出的力量就像赫尔克里斯<a id="w2"></a> <a href="#m2"><sup>[2]</sup></a> 那样巨大。
但是查理咆哮起来：“不行！”他的脸都气绿了。
他把我的手腕举到脸旁，我们的手还是挽在一起。他在鼻子轻轻地滑过我的皮肤时闭起了眼睛，然后没有睁开眼就温柔地微笑起来。抵抗美酒的诱惑，品尝美酒的芳香，他曾经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