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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她说着点点头，“有一些是我的设计，拖尾、面纱……”她边说边抚摸白色的绸缎，“蕾丝是老式的，你喜欢吗？”

“他不是名设计师，贝拉，所以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不过他很有潜力，而且在我所需要的方面很专业。”

“你觉得如何？”她追问道。

“贝拉，”她哼着说，“你知道规矩的，直到那一天他是不应该看见礼服的。”

这又是我的《绿山墙的安妮》版本。

“为什么？”我追问道。

“当然，完美至极。完全合适，你是个天才。”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她的衣橱边拉——它比我的卧室还要大——接着把我拖到后面的角落里，一个长长的白色礼服袋铺满了整个架子。

“好啦！”她嘟囔道，“来吧。”

她哧地一下拉开袋子的拉链，接着小心翼翼地取下衣架，后退一步，伸出手拿住礼服，就像她是个游戏秀的女主持人一样。

爱丽丝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好啦？”她屏息凝神地问道。

“你——出去。”

她露齿一笑：“我知道。”

“是，你没有。”她怀疑地盯着我的脸，接着，我们走进她房间时，她转向爱德华：

“一九一八年？”我猜测道。

“我没有大惊小怪。”

我点点头，希望我的表情平静到足以让他感到放心。

我打量了好久，有意捉弄了她一小会儿，她的表情变得担心起来。

她把爱德华推出门外。他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眼睛盯着我，很警觉，很担心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啊，”我说道，接着笑了起来，让她放松，“我明白了。”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我无所谓，你知道他已经在你头脑中看见了。要是你想要这么办的话，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