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第1 / 12页）

“我可以等。”

他的脸原本可能是用石头雕刻出来的，我在脑海中数到一百，但是他的脸色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那样太荒唐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和雅各布在一起的时候她看不见，但是你应该知道……”

他叹了口气，放松了一点儿，用双臂环抱着我的腰，“担心有些太轻描淡写了，”他含糊地说道，“今天好漫长。”

我大吃一惊，他的眼睛睁开了，它们犹如黑夜一样冰冷而坚硬。

“你不该知道的，”我提醒他，“我以为你要多花点时间狩猎。”

他动了动，双眼紧闭，用右手的手指头捏了捏鼻梁，“贝拉，”他轻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差一点点就要越过那条界线了？差一点违背协约去找你？你知道那会意味着什么吗？”

我仰望着他的脸，看着他那防御的眼神；我之前太紧张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他的双眸太黑了，眼睛下面的一圈呈深紫色。我皱了皱眉头以示我的不悦。

“贝拉，”他眼珠子转动着说，“你无法准确地判断什么危险，什么不危险。”

“够了！”我没等他说完，“没什么好担心的，雅各布一点儿也不危险。”

“我知道我不必担心杰克，而且你也不用担心。”

“要是他伤害到你——”

他紧紧地咬住牙齿，双手握拳放在身侧，他仍然靠着墙站着，我讨厌我俩之间的距离。

“没有发生什么伤害。”我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当爱丽丝看见你消失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他解释道。

一阵低沉的咆哮在他的胸腔里隆隆作响，但是他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

“你不应该那样做的，现在你又得走了。”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呃……那个，我还活着。”我首先开口了。

“你千万别挑起事端，”我打断他，“你们缔结了协定——你得遵守。”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间那头，我双臂拥抱着他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动。旁边就是从窗口涌进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他的皮肤却显得特别的冰冷。他似乎也像冰一样，僵硬地站在那里。

“或许他们不是唯一喜欢打架的人。”

“我很抱歉使你担心。”我喃喃地说。

“你不能！”我说话的声音太响了，我努力控制我的音量这样查理就听不见，但是我想吼出这些话，“爱德华，他们会利用一切借口打起仗来的，他们喜欢那么做，你想都别想违背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