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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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也哭了，她对公公说：“都是我的缘故。”
阿强犹豫一下说：“在轿子里。”
公公步履蹒跚带着他们上楼去了卧房，从衣橱里拿出来账簿，递给小美，凄凉地说：
父亲颤动地站起来，向铺子外面张望，问儿子：“她在哪里？”
“她临终之时一直叫你的名字，要把账簿交给你，我说你不在，她不听，一直叫。”
“母亲呢？”
公公的话让小美感到沈家接纳了她。阿强看见家里出现一个女佣，却没有看见母亲，他问父亲：
父亲咳嗽起来，咳了一会儿说：“走了，去西山了。”
“你们总算回来了。”
“去西山了？”阿强一下子没有明白。
他说：“也回来了。”
小美接过账簿时，夹在里面的银簪子掉落在地，小美一怔，她弯腰将银簪子捡起来后哭着说：
小美低头跟在阿强身后走进铺子，然后她才抬起头来，看见苍老的公公像是另外一个人了，公公说：
父亲说：“死了，有一年了。”
小美从后面的轿子里出来，低头站在那里，她听到公公说：“进来呀。”
阿强先是一怔，随即泪流而出，他抹着眼泪说：“我不孝，我对不起母亲。”
父亲看着眼前的两个轿子，叫了两声：“小美，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