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 / 11页）

我说：废话，这用眼睛就能看出来。

我发现，似乎完全没有原则的自己又有了一点变化，因为有一次，喜乐说我扮成武当的刘义，并牵着小扁。然后她纷纷扮成少林飞鹰峨嵋丐帮各派的掌门，要重金买这马，喜乐表演他们是如何对话的。

医师说：但是脉象平稳，说明在昏迷的时候并无生命之虞，大可放心。

我问：这有喜了能突然昏倒吗？

虽然在江湖里的人看来，现在的我似乎更加无聊。

医师说：不能，八成是别的病，现在没发作，把不出来，只能把出有喜了。

我说：不是。

喜乐转身要对我说什么，却又昏倒在地上。

我说：没关系，我可以去挣。

喜乐说：没事，我觉得是我蹲着的时间太长了。我们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呢，要节省银子，不能浪费。

喜乐说：不行的。你一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卷到很多风波里去。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你呢。

我说：我们即刻就去城里最好的成寿堂看病。

我说：不管怎样，下次去城里时候，一定要去成寿堂。

喜乐说：你是指卖小扁吗？

我抱住喜乐，对医师说：快，快把脉，发作了。

可是出口却变成了：他们做的事真是无聊。

医师激动万分，把了半天，说：从这姑娘的脉象来看，是昏过去了。

我当时想说：他们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呢。

喜乐说：不知道，忽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的时间，喜乐似乎一直都假装很健壮，到了城里也活跃万分，致使我出城之后才想起要去看病的事情。喜乐推说已经出城了就算了，我强行拖着喜乐来到成寿堂。老医师一把脉说：恭喜你，有喜啊。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有一天才被打乱。我已经忘记当时我们在做什么，因为我和喜乐做的事情着实太多，只是忽然间喜乐昏倒在地上。我当时很焦急，想了很多办法把她弄醒。问喜乐：你怎么了？

我和喜乐都不能相信。

我想，人生漫长，乐在其中就可以。这话和很多江湖里的人信奉的“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似乎差不多。人生究竟是苦短还是漫长，这个问题好像很哲学。但我简单地觉得，这取决于当事人活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