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卡文迪什见面印象记(第1 / 2页)
——毫无疑问,您的话是对的,这毫无办法。
列宁接受了这笔钱。比如,有一些人也说过,列宁在途经斯德哥尔摩的时候曾在某个地方消失了一昼夜。无疑,这段时间他是在筹钱。
但是关于这次会面的记录我并没有保存下来。
我还问了关于萨姆索诺夫。
这时,我大胆地询问了关于旧礼派教徒和他对旧礼派教徒的态度问题。
——1936年,我翻阅了很多关于萨姆索诺夫的资料。在罗斯托夫可以找到很多资料,如阿列克谢耶夫在1918年7月发的报告。但却找不到戈洛温将军的那本书。不管怎样,关于萨姆诺索夫的章节我在1936年就开始写了。
俄罗斯永远惧怕纵火犯。
对于我询问的对诗人、历史学家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托尔斯泰创作的伊凡雷帝戏剧三部曲的看法,他是这样回答的:
什么是真正的民族?这是语言和历史。请翻一翻《希望》<a id="noteBack_9" href="#note_9">[9]</a>这个文集,读一读德米特里·谢尔盖耶维奇·利哈乔夫的文章,他是一个民族本能自我防卫的象征。
帝国的存在本身对俄罗斯民族而言是有害的。帝国关心的不是普通百姓的利益,而是“帝国”的利益。而在今天,这个帝国的一个主要原则就是让俄罗斯人民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
我还问,他在卡文迪什过得怎么样?——我在这里一切都安顿得很好,只是这个房子有些许不足,比如一楼的天花板和二楼的地板之间的空间太大了,总有松鼠溜进来,所以有点吵。二楼的房顶封得不好,窗户已经被冰覆盖了。幸好我这里有彼得堡发行的所有报纸,有些报纸还是很有意思的,比如,社会主义报《新生活》,这是苏哈诺夫办的机关报。当列宁来到彼得格勒时,他的自信、果敢使社会主义者震惊。他们随后也改变了。如果我们只读1918年7月以前的文章,他们的报纸就是信息的源泉。
在卡缅卡,真的枪毙过神甫。尽管俄罗斯一度违背基督教的教义,但在俄国也出现了很多杰出的圣徒和受难者。至今,梁赞州百分之七十的农民仍是接受宗教的。当党的书记亚历山大·拉里奥诺夫自尽时,他的两个婶婶来为他举行追荐祭祷(如果是自杀的话,可以这样做)。
那些根本就没有读过我的作品的人经常指责我是一个反犹太主义者。古奇科夫在杜马谈到莫尔德科·鲍格罗夫,而鲍格罗夫本人在执行死刑前却请求能请一个拉比。在他的家庭中只有祖父(他是一个作家<a id="noteBack_10" href="#note_10">[10]</a>)一个人受了洗,为的是能娶一个农家姑娘。
请读一下伊万·罗季奥诺夫<a id="noteBack_5" href="#note_5">[5]</a>写的书。在1905年,我们俄国就发生过大屠杀,那是一群暴徒,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因为要是惩罚他们的话,他们就可能故意纵火。没有任何人感觉信心十足,因为这帮流氓的行动非常迅速。
——我很喜欢这部三部曲。但托尔斯泰也受到了那个时代精神的影响。但不管怎样,他继承了普希金的传统。
有人指责我夸大巴尔乌斯在1905年的作用。的确,当时更受关注的是托洛茨基,但巴尔乌斯的作用却是最主要的。请你读一读他的《财政宣言》。我在胡佛研究所读报纸时,首次知晓了1917年3月发生的事情。这颠覆了我对那一时期的印象,这使我感到十分痛心。你一定会问我怎样来解释这些事件。我不会去解释这些事,事实会说明一切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删掉了《1917年3月》有关章节的原因。
我与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再次相见,是在他重返莫斯科后,在他妻子娜塔莉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家中(这个房子又还给了他们)。房子里还有一个单间,是政治流放者援助基金会的办公地。我想起了我们关于地方自治机关作用的谈话。当时,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无法接受总统叶利钦的观点,即赞成恢复地方自治机关,在沙皇时期运行的自治机构,尽管亚历山大三世曾削弱过地方自治机构的权利。索尔仁尼琴认为,社会各阶层、各职业群体的权利应该符合总体主义的原则,只有这样,俄罗斯的民主才会“自上而下”。这也有利于减少腐败。但是当我问他如何保证社会各阶层震惊的腐败不会涉及地方自治机构时,他笑着说道:
你可以读一下卡特科夫和他的学生们写的书<a id="noteBack_3" href="#note_3">[3]</a>。也可以读一下普拉廷发表在1971年《界标》杂志上的文章(第77和79期<a id="noteBack_4" href="#note_4">[4]</a>)。
——涅夫沃洛多夫在《1916年10月》中已经对“黑色百人团”<a id="noteBack_6" href="#note_6">[6]</a>进行了十分详尽的解释。“黑色百人团”这只不过是一个形象的标签罢了。所谓的俄罗斯人民同盟事实上只有不到两千人。这是一个稻草人,直到现在还被用来吓唬别人。比如说那个可爱的本·亚科夫<a id="noteBack_7" href="#note_7">[7]</a>,这完全就是个荒唐的故事!这就像美国人经常说的foil<a id="noteBack_8" href="#note_8">[8]</a>一样完全就是骗局。
我环视四周,他看着我的眼睛。
对于20世纪初的反动黑帮运动的问题他是这样回答的:
——你看,这是玛特廖娜的小灯。而这是温杜利娅给我的信筏夹。我在这上面写字,把纸张折成一半。但由于视力问题我不得不写很大的字。
——我对旧礼派教徒遭到的迫害感到非常痛心。在两百多年间,俄罗斯的旧礼仪派一直在遭受残酷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