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 / 2页）

“可是这整件事就没有一点儿是正经的！我谢谢你们，但这主意太傻了。”

洛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你是通灵者,应该由你告诉我们呀！”

洛林提高音量，盖过了诺伯特的抗议声：“噢，诺伯特，想开一点儿。别那么古板嘛！还有，别说‘占卜师’，那叫‘通灵者’，这样听起来比较正经。”

“洛林，嘘。诺伯特，我们只是想帮你,帮你和艾薇,就这么简单。”

“不，”诺伯特说，“我不可能当占卜师的，我——”

“让我占卜就是让我说谎。我不会说谎，我从来没说过谎。”

“快别说了！”洛林说，“你说得我们好像吸血鬼。”

白蒂全神贯注地盯着诺伯特，默默地念着：“错？怎么就错了？”

卡洛塔没有理会，接着说道：“你想想，我们聚集了四个人的所有智慧。我们了解人性，知道人们渴望什么，也知道人与人之间会发生多么戏剧化的事；我们知道人们会陷入什么样的麻烦之中，也知道怎么摆脱这些麻烦；我们知道应该给出什么样的建议；我们可以训练你然后支持你去……”说到这里，她举起手，让所有人散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好像在给一条隐形标语大特写:“占卜未来，服务人性！”

“这样做是错的。”

但诺伯特总感觉事情并非如此。

梅花8：你眼前有一个发展事业的机会，在做出答复前请认真考虑各方面因素。

玛格丽特振奋不已，补充道：“我们可以帮你练习！”

玛格丽特也开始劝他：“没错，诺伯特。你可以只在旅游季做这个工作，如果你不喜欢，辞职就好了嘛！客人们会给你——你要什么给什么！二十分钟就能赚二十美元了，这是水牛城的通灵者的工资。我们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有找通灵者和解签者为我们占卜，旅客们只是想找乐子而已，这是他们旅游娱乐的一部分。”

诺伯特看着周围这一张张渴望的面孔。

“哪里傻了？”洛林扯着大嗓门儿吼着，好像声音大了，她的话也会更合理似的，“这办法可以解决你所有问题。你马上就能把账单付清了，而且钱还会源源不断地来。全吉本斯角，甚至整个爱德华湾——没有一个通灵者，再说了，马上就是旅游季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