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第7 / 7页）

<a id="m5" href="#w5">[5]</a> 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为苏格兰伟大的民族诗人。

<a id="m6" href="#w6">[6]</a> 默斯维尔山（Muswell Hill）是伦敦以北一个近郊地名，距查令十字街也不过六英里的路程。

<a id="m7" href="#w7">[7]</a> 分（point）用于表示铅字规格时等于1/72英寸。

“女人第一根花白了的阴毛。”

“超市里拿到的购物车，轮子总是摇摇晃晃地不好使。”

“棒极了！这个我喜欢。哈维呢？格兰特？还有什么好主意？”

“呣，总是丢失圆珠笔，它们到底到哪儿去了？”

“喔，有的人总是忍不住用舌头舔牙齿上的小洞。”

“我觉得，购买这些照片是无可非议的。事实上，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听说他做成了一桩很棒的好买卖。不，哈利戴的错误不在这里，而在于他没有在看到罗丝·加莫尼记者会的同时就把他的头版给印出来。他本来有足够的时间来扭转局面的，可是他直到后面的一版才把照片印出来，而他后来还继续跟进就更是大错特错了。到星期五的时候，本报已经显得可笑之极啦。他应该能够看清风向，及早抽身的。如果诸位问我的意见，我认为这是在编辑方向判断上犯下的一个严重错误。”

六

第二天，主编主持召开了一个由高级职员参加的闷闷不乐的编辑例会。托尼·蒙塔诺也坐在一边，只旁观，不插言。

“我们是该多开几个固定专栏了。便宜啊，而且别的报纸都在这么做。你知道，就是雇个把智商中等偏低的，也许雇个女人，写写那些，嗯，无关痛痒的东西。大家不都见过这样的玩意儿了嘛。去参加某个宴会，连名字都记不全乎呢，就能写上个一千两百字。”

“凝视肚脐沉思默想之类的吧。”杰里米·鲍尔建议道。

“太棒了！”弗兰克道，“非常感谢诸位。咱们明天继续。”

<a id="m1" href="#w1">[1]</a> 瑞典大导演伯格曼1975年根据莫扎特的同名歌剧摄制的影片，原打算专为瑞典的电视台播映之用，后仍在影院放映。以现在的眼光看来，这部影片的突出之处仅在于这是第一部具有立体声音效的电视电影。

<a id="m2" href="#w2">[2]</a> 也叫“电话插播”，是一种电话服务，可提醒通话中的用户有新来电，用户可以选择在两个通话中进行切换。

<a id="m3" href="#w3">[3]</a> 克罗伊登（Croydon）为英国英格兰东南部城市，在大伦敦郡的南部。

<a id="m4" href="#w4">[4]</a> 胡佛（John Edgar Hoover，1895—1972），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1924—1972），建立指纹档案，对美国公务人员进行“忠诚”调查，招致舆论抨击。

“不尽然。沉思默想还是太高深了，更像是跟肚脐聊天。”

“比如不会操作她的录像机啦，我的屁股是不是太大了之类？”莱蒂斯很是帮忙地补充道。

“好主意，继续往下说。”主编大人晃动着身体，在空中挥舞着手指，逗引大家畅所欲言。

“呃，买只天竺鼠吧。”

“男人的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