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年老与爱情（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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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观察、去研究、去归纳，
一个身体会变成许多形象，
自然的秘密就会步步揭开。
她会在你心里幻出变化无穷的姿影；
接着便是那最后的、极其忧伤的呼唤，这喊声越来越激昂，几乎到了不能再高亢的地步：
一个更高贵、更纯洁、不熟悉的人，
忠实的旅伴，让我留在这地方吧，
出于感激，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
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岩石边、沼泽里、青苔上!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如今我已经远离!眼前的时刻
她给了我某些享受美的财产，
然而，正是在这种极乐境界的回味之中，这个孤寂的人才饱尝现在这种分离的痛苦。于是痛苦迸发而出，这痛苦几乎破坏了这首杰作的那种哀歌诗体的崇高情调。这完全是一种内心情感的宣泄，在他多少年来的创作中，唯有这一次是直接的经历自发地转化为诗歌。这真是感人肺腑的悲诉：
但只能成为我的负担，我必须将它抛开。
我们纯洁的胸中有一股热情的冲动，
你们去吧!世界已为你们开放，
他刚刚表示过这样的决心，可是乌尔莉克的玉体又那么诱人地浮现在眼前。于是他用诗描绘出她如何亲近他，如何“一步一步地使他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在最后一吻之后如何把“最终”的一吻贴在他的双唇上。不过，这位年迈的诗圣一边陶醉在这样极乐的回忆之中，一边却用最高尚的形式，写出一节在当时的德语和任何一种语言中都属于最纯洁的诗篇：
大地辽阔；天空宏大而又崇高，
千姿百态，越来越可爱。
我觉得自己享受到了这种极乐的顶点。
无法克制的热望使我坐立不安，
我们把它称为：虔诚!——当我站在她面前
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流不尽的眼泪。
向那永远难以称呼的人揭开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