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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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值班的门房是个希腊老太太，她认出了波皮尔。
“帮帮他，也帮帮我，帕斯卡。”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波皮尔在砾石路上踱来踱去，不时地望一望紫夫人的窗户。透明帷帘拉上了，那层薄布还不时地抖动。
“带他过来见我。”
督察波皮尔带着一只不厚的公文包，从警察局犯罪调查部的总部出发朝孚日广场走，沿途在一家酒吧停住，进去要了一杯速溶浓咖啡。他闻到吧台上有苹果白兰地酒的味道，心想要是晚上就好了。
是门铃在响吗？她笑笑，心想是汉尼拔，便伸手去拿和服。不过汉尼拔来之前总会打电话或来个信，而且用钥匙之前会按门铃的。现在没听到钥匙声，只是门铃又在响了。
紫夫人把手从衣袖中拿出。
紫夫人斜倚在充满香气的浴缸里，她在水里放了四朵栀子花，还有几个橙子。她母亲最喜欢的和服上就绣着栀子花。和服现在已化为灰烬了。想起这些，她把水弄成小水波，水波打破了花原来的摆放格局。她嫁给罗伯特·莱克特的时候，只有她母亲理解她。她父亲偶尔从日本寄来的信里还带着一丝寒意。最近他的短信里不再夹带压过的花或香草，而是换成了来自广岛的发黑的枯枝。
“您会被驱逐出境的，”他说，“我不愿意那样，我希望能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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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只相信您的眼睛吗，督察先生？”
门房凭着她的职业直觉，感到了一丝激动，她很保险地说：“我没看见他，先生，但我休了几天假。”她按了门铃，放波皮尔进来。
“汉尼拔呢？您会为他做任何事，是吗？”
“夫人在等我。”波皮尔说。“小伙子来过吗？”
她开始说些话，出于自我保护，用了些修饰语，后来就只说“是的”，又等了一会儿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