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 / 2页）

汉尼拔开始挥剑在保罗身上划X形，惊恐的保罗瞪大了双眼。他试图逃跑，汉尼拔又在他的锁骨上划了一剑。顿时鲜血嘶嘶地从大动脉喷涌而出，溅到了汉尼拔的脸上。接下来的两剑砍在了屠夫的脚踝上，他脚一软瘫倒在地，像头被阉割的公牛一样惨叫着。

“也不会帮你。”汉尼拔又弹出几个音符。“你做过的事都是不可原谅的。”汉尼拔放下琴，拿起了素描本。他看着保罗，用小拇指在本子上涂涂抹抹，做着细微的修改。

屠夫保罗靠着树桩坐起来，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开始说话了嘛，你这个哑巴小杂种。你要是敢在我的加热器上撒尿，我就把你那该死的脑袋给拧下来。在这儿可不会有条子帮你。”

“她是你妈吗？日本娘们儿的那玩意儿都是横着长的！你应该找个日本小妞睡一觉，自己看看。”

汉尼拔停了下来。“你当时问过她下面那玩意儿，我记得。你觉得它是怎么长的？”

保罗快步来到汉尼拔面前，举起两只大手要掐他。汉尼拔一下子从琴盒里抽出把弧形剑，对着保罗的下腹部横砍过去。

“跟那个日本婊子道歉？”保罗笑起来。“我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把你扔到河里洗一洗。”他把手放在刀上。“然后可能我会撕开你的裤子，在你不愿意的地方划上几刀。”说完屠夫便朝汉尼拔走去，汉尼拔往摩托车和琴盒的方向后退。

“是这么个横法吗？”

“你就写你很抱歉，你认识到自己那样做很卑鄙，还有在市场上你永远不会再看她或者和她说话了。”

屠夫的尖叫声在树林里回响，一群鸟吓得急忙飞走了。保罗把手放在肚子上，但是却滑开了，手上沾满了淋漓的血。他低下头去看伤口，试图把它捂住。肠子从他的肚子里流出来，流了一手。汉尼拔走到一边，又转回来照着屠夫腰部横着砍下去。

“小子，你追我追到这儿来，真是疯了。”

“还是像条脊柱的切线呢？”

他把本子翻开新的一页，举起来递给保罗。“你还欠一位女士一封道歉信。”保罗身上散发着腥臭味，头发又油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