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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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卡车上有钱。”
“格鲁塔斯在哪里？”
“遗言？还是告别词？”
“手冻僵了，脚也烂了。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活命。格鲁塔斯动作很快，她绝没有——我们让你活下来了，我们——”
米尔克张开嘴要说话，汉尼拔哐当一声将盖子重重地盖上。盖子和防腐剂表面有不到一英寸的空隙。汉尼拔走出房间，米尔克像只热锅里的龙虾朝盖子上撞。汉尼拔将门带上，门上的橡胶封条跟油漆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现在叫什么名字？”
“他在米莉森林附近有一所房子。”
“他以‘塞塔格公司’为名做生意。”
“好的。对了一次。格鲁塔斯在哪儿？”
“他卖过我的画吗？”
“我们都感到很糟糕，太糟糕了！”米尔克尽可能快地说。
波皮尔督察站在汉尼拔的工作桌旁，看他画的草图。
“不许再这样说。”汉尼拔说。
汉尼拔拿来塞绳，将排气扇打开。排气扇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汉尼拔将米尔克按进防腐剂里。过了好一会，他才抓住浸尸服上的绳子将米尔克提起来，给他脸上冲水，洗眼睛。
“加拿大。”
“卖过一次，为了买一大批吗啡，就这些。我们可以把那些画要回来。”
“格兰茨在哪儿？”
“你在科纳斯的餐馆里吃过饭吗？那里的圣代不错。”
“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可以让我带你去拿钱？很多钱，全是美金。还会有更多，我们可以拿我所知道的事情去敲诈他们，加上你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