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 / 3页）

“我们当时住在小屋里。后来发生了爆炸。最后我记得士兵们让我骑在坦克上，把我带到了一个村子里。这之间的事我记不得了。我试着去回忆，还是想不起来。”

“我也有点怀疑。”

“我和鲁芬医生谈过了。”

“我还不够格。”

汉尼拔没什么反应。

汉尼拔没有继续从箱子里往外拿铠甲，而是跪在柳条箱旁边，把手放在短剑那锃亮的剑柄上。他透过面具的眼洞看着督察。

波皮尔和紫夫人在阳台上交谈。汉尼拔从窗子后面看着他们，把他刚才估计的督察头颅的高度改成了二十厘米。两个人在谈话时不断挪动植物的位置，改变它朝阳的部位。他们似乎总得找点事做。

汉尼拔看见紫夫人在笑。他猜测，一定是波皮尔督察在作什么拙劣的尝试以显示自己的幽默，而紫夫人也只是出于善意而笑一下。他们回到房间里后，紫夫人便离开了，留下汉尼拔和督察单独相处。

“但是赶不走丁香油的气味。紫夫人，我需要和您讨论一下居住权的问题。”

“汉尼拔，你叔叔去世之前一直试着想弄清在立陶宛时，你妹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可以试着调查一下。现在在波罗的海那边调查不大容易——有时候苏联人会配合，但是多数情况下不会，但我可以紧追他们不放。”

“你戴过吗，这面具？”波皮尔督察问。

“他不想和我讨论任何与你谈话的细节。”

他们见到汉尼拔时，他正把铠甲往外拿。他站在柳条箱旁边，手里拿着那只武士面具。汉尼拔没有转身，只是像只猫头鹰一样转过头来看着波皮尔督察。他看见紫夫人手里拿着的波皮尔的帽子，便估计出他的头大概有十九点五厘米高，六公斤重。

“馥颂的巧克力，您想得可真周到，波皮尔督察。它们会驱走那弥漫在集中营里的味道。”紫夫人说。

“谢谢。”

“出席典礼的时候要戴。”

“你都记得些什么？”

“您戴过您的那些勋章吗，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