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 / 3页）

“因为我觉得自己本可以救他们的。当我发现有些事本该做却没有做时，我会感到恐惧。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恐惧，别让它逼走那些可能对寻找米莎有帮助的记忆。你可以和我讲任何事。”

“欢迎到巴黎来，紫夫人。卖花的人跟我发誓说这盆植物很适合摆在您的阳台上。”

紫夫人走进房间。波皮尔站起来，换了个话题。“加诺中学是所不错的学校，你凭自己的努力考上了。要是我可以帮上什么忙，我一定尽力。我会经常去学校看你的。”

波皮尔拿着他的植物走进来，还带着一包从馥颂买来的甜品。想要摘下帽子时他稍稍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两只手里都拿了东西。紫夫人帮他把帽子摘了下来。

“但是您更愿意到这儿来吧？”汉尼拔说。

汉尼拔仍然没反应。

“到哪间结束？”她发现督察的脸有些红了，便放过了他。“我们是不是该把这植物放到阳光下？”

“但是他说你非常爱你妹妹，这是当然的。他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记忆可能会恢复。如果你想起了什么，不管是什么时候，请告诉我。”

“对，这就是我的方法，一间一间地进行。”

汉尼拔平静地看着督察。“我没有理由不告诉您啊。”他希望这时能听到钟表的声音，那会让他感到舒坦。

紫夫人没有问是谁。敲门声响起来，她等那人敲了一阵子才去开门。

“欢迎您到这儿来，督察。”紫夫人说。

“我觉得有人来探望您了，亲爱的夫人。”他扭头说道。

“这么说您是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调查？”

“我们讨论……保罗·莫蒙特事件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在战争中失去了亲人。回忆那些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件易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止这个——我还确定了您这儿有间门厅，并且我强烈怀疑还有间厨房。”

“告诉我吧，督察。”

“阳台？我怀疑您是在调查我，督察——您已经知道了我住的地方有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