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1 / 3页）

“做了什么？”他酸不溜秋地问道，“假设我信你。”

“他们两个都死了。不过非常感谢你告诉我。”

“谈了些事情。是他邀请我去的。他挺欣赏我。他还顺便告诉我，那女人是被一把七点六五毫米口径的毛瑟枪打死的。你没听说过吧？”

“我不知道。我去了西部。我再次碰见他时，他也已经在西部了，娶了哈伦·波特放荡的闺女。这些你已经都知道了。”

“说下去。”

我再次感谢他，他说很高兴能帮到我。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就算看见了，他也不会表现出来。在那种情况下，不能指望他会表示认识我。反正他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我跟你说了，他在纽约时老是喝得醉醺醺的。”

我琢磨了一会儿这件事。大楼外面街道上人来车往的噪音成了我思考时不和谐的伴奏。吵得很。炎炎夏日，什么都很吵。我起身把下半扇窗户拉上。我给凶案组的警官格林打了个电话。他倒是很亲切。

“他看见你了吗？”

“你看，”寒暄了几句后，我说，“我听到一些有关特里·伦诺克斯的事情，感到困惑。我认识的一个家伙曾经在纽约见过他，当时他用的是别的名字。你核查过他的参战记录吗？”

“嗯。后来他怎么样了？”

“她自己的枪，伙计。是不是有点意思？别误会。我没想去揭露什么秘密。这是我的私事。他在哪里负的伤？”

“有他那一头白发，一张疤脸，兄弟，绝对不可能。我不敢说会永远记得某一张脸，但那张例外。”

“你们这些家伙就是学不乖，”格林不客气地说，“你学不会少管别人的事，是吗？那个案子已经了结，上了锁，系上铅块，沉到海底去了。明白吗？”

“没什么，”我撒谎道，“我从来没开口问过他自己的事情。他有一回告诉我他在孤儿院长大。你有没有可能搞错了？”

“上星期某个下午，我和哈伦·波特在他女儿位于空闲谷区的府邸一起度过了几个小时。要不要核实一下？”

“客气。很高兴为你效劳。这信息对你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