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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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球不出声。
这一季，她像是长大十年。
胡先生赶回来，问邓律师：“我留在旧居的杂物去了何处。”
“胡先生知会我，下月亲身回来与你说话。”
颜女士冷静站起，“不必，这里没人想见他。”
那两个幼儿长得一模一样，雪白皮肤，大眼睛，会笑，嘴巴张成半圆，可爱之极。
胡球又开始计算：与我有百分之廿五因子相同……
但非洲小人猿与人类的基因也只有百分之五差异，胡球又略为安心。
颜女士问：“还有比这更坏的情况？”
“怎么没有，上月才有一个丈夫，一听要付赡养费，立刻大声骂妻子虚荣。看，要吃饭就是不能安份。”
胡球不知怎地，忽然笑出声。
邓律师纳罕，“小妹妹你笑什么。”
胡球想一想，“父亲不会啬吝金钱，他会尽快签字。”
邓律师轻声问：“你妈妈可伤心。”
“这不是伤心的时候，将来吧，待我毕业后工作，不在家中，她才会渐渐酸痛悲哀。”
“胡球你口气像大人。”
“也许，她会再次遇到意中人。”
“此番又天真乐观似孩子，你明澄通澈双眼真看到那样美好前程？”
“你怎么知道。”
胡球答：“因为，有人急着要做新胡太太。”
“好聪明的孩子。”
邓律师出示照片，“两个幼儿也不能再等。”
第二名已经出生，分别由保母抱着，在公园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