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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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直子戴着墨镜不除。
“新居仍然宽大舒适宁静,你们母女一往天文馆,一到学校,交通也方便。”
“我猜不,你已调职在伦敦总行上班,偶然回来,也不用骚扰她了。”
胡氏无言,站起来,踌躇,像是有话要说,终于明白,一切由他主动,前妻走投无路,才下此策。她也曾恳求他留在本市,他只推说公司事忙,逃一样奔往飞机场,嘴角忍不住一丝窃笑。
他还能说什么。
他静静离去。
啊,对,他留在旧宅那一批名贵手表,买得好价钱,表行代办讶异,“全部属限量出品,价值连城,未曾佩戴,连证书买得高价。”
邓律师冷冷回答:“人去楼空,人非物非,何尝有什么杂物。”
胡先生气结,“我本不计较,但你也未免太歹毒一点。”
“既不计较,何必提起,恭喜你胡先生连获两子,谨祝五世其昌,父慈子孝。”
一提另一头家,胡先生气馁。
邓律师讲得对,他不是最坏那一个。
景唐同学这样与胡球说:“外婆身体欠佳出入医院,对不起无暇问候你近况。”
“身体何处不妥?”
“年老器官自然衰退,人类命运如是。”
胡球惆怅。
直子来访,“向先生问候你,如有需要,请你告知。”
至少他有资产留给胡球好好生活。
“球球好吗。”
“很好,功课有进步,未晋甲级,大有希望。”
胡氏沉默,在文件上签署。
“球球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