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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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件事。
“法医又说，若果拯救及时，胡氏或有生存机会，你可要惩教处负责？”
路上交通似特别繁忙，车龙接人龙，直子心急，出一身汗，她说：“这个城市真叫人迷惑。”
离开年余，她有点不惯。
到达向明办公室，颜女士已经离去，看情况，她故意不与女儿一起。
直子说：“我在外头等你。”
胡球独自走入办公室，向明新搬工作室比上次更加宽敞，自然光柔和，相当舒适，向明一见她立刻站起，与她到角落坐下。
她双眼比昨日更肿。
“女儿过来。”
胡球走近。
球妈拥抱胡球，吁出一口气，开门离去。
直子与胡球怱怱梳洗。
少女哭肿面孔十分惹人怜爱，自幼秀美的胡球今日份外楚楚动人，向明咳嗽一声定神。
“胡球，两件事，你要下决定，令堂已表态，她与胡氏只是姻亲，如今一丝关连也无，她拒作任何建议，胡球，看你的意思了。”
“明白。”
“法医验明，胡氏胸膛受大力突击停止跳动，同室囚犯承认殴打，你可要采取法律行动？”
胡球答：“不。”
直子语气如大姐，“阿谁，你毋须旷课，胡球有我陪着，你上来吃晚饭也就是了。”
庄生看着胡球，胡球点点头，他吻她额角一下，才回学校。
小狗哈哈忽然自沙发底钻出，走到胡球脚下靠着不动，像是说：我知，我知，你的事我十分同情。
胡球揉牠脖子，这是她第一次与牠亲近。
直子说：“这小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