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泛海集团反做空案（七）（第3 / 10页）

经鸿问：“什么时候有这个的？”

泛海这边负责人是“企业发展事业群”SVP，才38岁的一位女性，在高盛待过数年，有丰富的谈判经验，有气场，也有手段，亦柔亦刚，左右逢源，是非常难缠的一个人，在外边儿跟技术男谈判时无往不利。不过这回清辉的人也不吃素，双方偶有一些分歧，不过基本可以快速解决，总体上谁也没占便宜，同时谁也没吃到亏，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周昶不知道，可司机却知道：“这两年都有元宵灯会！现在还在灯会期间呢，好像是搞一个月吧。”

“行吧，”周昶应，“那句话怎么说的，可能上辈子一起拯救了银河系。”

中间有一回起了阵风，红叶碧桃被吹落几瓣，其中一些落在经鸿深灰色西装的肩膀上。经鸿也没在意，轻轻掸落了。

经鸿淡淡瞥他一眼。

负责人看看经鸿，经鸿也点点头，示意“过”。周昶作为IT大佬，承诺还是作数的。

“一起”拯救，周昶轻飘飘一句，暧昧又被带出半分。

经鸿说：“希望设备有些用处吧。文明社会，总要想法儿消除一些人类天生的不平等不是？我们要在那种环境，也未必有什么成就。”

私房餐厅的老板娘与方才的服务生端来两瓶起泡香槟还有几个玻璃杯子。她动作利落地起开了两瓶香槟，服务生将两排杯子整齐地一一摆好，周昶站在桌子前面，手落在兜里，说：“我琢磨着，这么大的一个合作，得庆祝庆祝。”

周昶看看经鸿。

接着两方握手，方才严肃甚至紧张的气氛顷刻间消散了。

“对了周总，”经鸿不说沉重的了，他问，“周总听过那个词儿没，‘投胎小能手’？”

不过之后又跟了一句：“不会限制泛海流量的，你们放心。”

车子到了故宫附近。

就只有在最开始时，因为泛海想了解下清辉产品的推荐机制，周昶撩起眼皮直接插了一句“无可奉告。”

明清两代的皇宫在夜晚中静静矗立着。新奇的是此刻里面竟然射出数道光束，刺破天空，亮堂堂的。

每次达成一项合作负责人都看看经鸿，经鸿轻轻颔一下首，就算同意了。

周昶说：“可以。”

周昶一笑：“你我就算投胎小能手？”

“好。”泛海这边的负责人再次确认初步内容，她的手指点着文件，“明天下午1点之前双方完成前两条儿，同时签署相关协议。然后下午3点双方一起发个声明，声明发布的地方是官网、微博、以及……并在此后半年当中完成全部的开放。”

“当然算吧。”经鸿的手撑着下巴，“这还不算？”从相貌、到头脑、到出身，都已经无可挑剔了。

等这场谈判全部结束时，时间已经过了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