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给我生个儿子(第2 / 3页)
谢慕道:“我年纪大了,是不能总留在宫里的。”
我痴痴迷迷间竟然抓住了辛羑的衣袖,又顺藤摸瓜的抓住了他的手。
我觉得谢慕的话有了别的意思:“那我呢?”
我便津津有味的听他说起了热闹的游船灯会,我盯着他的脸盯着他说话的嘴,看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当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在“看”。
谢慕迟疑,我头一回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发现它很严重:“我不能跟你走吗?”
谢慕道:“不下榻来吗?今日天气不冷,老窝在那身上都长疮了。”
“你看绿衣的哑病可以治好吗?”
我其实也觉得无聊,我想到辛羑,心里突然有些惆怅,感觉我过的日子实在没有意义,整日吃饭,睡觉,再没有别的事情好做,谢慕也跟我一样,几乎足不出户,因为他行动总有人在后头跟着,我突然不知道这种日子要到什么时候。
我看到绿衣,想起她的哑疾,刚好辛羑也停了看来人,我便问辛羑:
我有时候也会怀疑,我要一辈子都和谢慕这样呆在赵免的宫里,一面无所事事,一面提心吊胆,提心吊胆又安然无恙的活下去,直到死。
而辛羑也没说什么,三两句就把我的话通过西洲曲引到了南方姑娘采莲身上,又从南方姑娘采莲说到哪里的莲花最美最盛,又从哪里的莲花最美最盛说到了游船灯会。
谢慕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道:“我听说昨日又有人给陛下奏疏,说我年纪渐长,呆在宫里于礼不合,要陛下决断。”
我唯一一次给辛羑表白心意,不过这时候太小,只知道说,不知道表白之后是应该要求答复的,这样的表白才具有表白的意义,不然就是白说,而那时候我只是跟辛羑陈述了一下我“怜”上他这个事实,并没有想着要他给说什么。
谢慕是男人,呆在宫里不合适,他是不能不出去的,谢慕他也一直在等着那一天。
我说:“没听过。”
我和辛羑一个微笑说话一个痴迷看,绿衣掀开帘子进来,手里捧着汤药,看我们这样,便没动,在一旁腼腆的低低笑。
谢慕坐下道:“想什么?”
辛羑的手十分的冰凉,我摸他手的时候他停了说话,我自然没有自觉,仍痴迷迷的看着他脸,辛羑停了一下便又接上,我对着他侧脸,看到他眼睫抬了一下又微笑的垂下。
我听到谢慕的话,突然激动蹭上去抱了谢慕手臂,问道:“咱们会一直在这里吗?”
但我因为只看着他的脸,并未意识到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想离他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