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 / 5页)
“真的?”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么着不舒服?”
他以为他接着会去脱衬衫,却见对方先解开两粒裤扣,这才将衬衫下摆从长裤中扯了出来,自最下头那粒扣子解起,一粒粒解了上去。
“……嗯。”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的臀缝,将粗长阳物浅浅嵌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秦敬先不晓得他要自己帮什么忙,但下一瞬便明白了--沈凉生居高临下地抬脚踏在他大腿上,示意他帮忙解开皮鞋的系带,却在鞋带松开后也不撤脚,用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秦敬腿间那处,挑眉问他:“这就硬了?”
这么着过了三五分钟,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一点要泄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
沈凉生边说边走前几步,也不心疼那张上好的白虎皮,穿着皮鞋就踩在上头,立在秦敬身边。
身下是死兽的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的。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一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的乳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一般地暗暗发痒,恨不得自己--或是求对方--继续用力揉弄。
秦敬未答话,只亦暗示地微张开嘴,沈凉生的舌便从善如流地滑进去,两条舌头柔腻地缠到一处,唇瓣辗转吸吮,终于交换了第一个深长的吻。
“……”秦敬没答话,眼光却控制不住地盯着他那处--沈凉生那点西洋血统从他面上看不太出来,倒是忠实反映在了他那东西的尺寸上头。白色的三角裤服帖地裹住下身,因着尚未硬挺,并看不出粗长轮廓,观之仍是饱满鼓胀的一包。薄薄一层浅白布料挡不住私处毛发浓密色泽,隐隐约约的阴影竟令秦敬莫名想到一句“春帐依微蝉翼罗,横茵突金隐体花”,面上不由一红,而后便觉出口中几分渴水般的干涩,只能归因于身侧壁炉烧得太旺,屋里委实太热了些。
开始调情般的吻两三分钟后便彻底变了味道,充斥着浓烈的性爱意味。秦敬主动分开腿,让两具身子缠得更紧,下身挺硬物事在对方腿间用力磨蹭,舌头也仿佛那处一样狠狠纠葛,饥渴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沈凉生倒不急着和他计较,只收回脚,将长裤合着鞋袜一起褪下,全身上下仅着一件洋人鼓捣出来的三角内裤,大大方方地立在秦敬眼前,低头问了他一句:“看够了么?”
“抬腰。”蓦然沈凉生结束这一吻,哑声吩咐了一句,双手扯住秦敬的裤子,将长裤合着内裤一块儿扯到膝下,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了个个儿,让他面朝下趴在地毯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
“秦敬,帮个忙?”
但最难熬的还是下身那处。已然全硬的阳物一下下蹭着虎皮软毛,从睾囊到龟头俱是酥痒难耐,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性爱中特有的那种勾人心弦的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么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淫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一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沈凉生微昂起头,视线依旧牢牢锁定秦敬的眼,终将衬衫合着领带一起脱下,自下颌至脖颈的线条优美流畅。但更美的是他的腰线,恰到好处的肌肉勾勒出的线条实在引人逡巡--不是用目光,而是用手指。
“嗯……沈……别弄了……”
长裤往下滑了滑,挂在胯上,露出两分内裤白边,小腹平坦结实、肌理分明,未扯下的烟灰色领带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透过敞开的衬衫前襟能隐隐看到一边乳头。
秦敬为他解松鞋带,拍了拍他的脚踝,语气像在哄捣乱的小猫小狗,声音中却已带了两分情欲暗哑:“……别闹。”
两具身子重贴在一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了下来,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么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
“腿分开点。”沈凉生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换去另一只脚,这回正踏在秦敬半硬的阳物上头,隔着裤子用鞋底来回轻轻碾压。
“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的话头,说出来的话却和秦敬想说的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了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
秦敬那处确已起了些反应,穿的又是西裤,自然什么都瞒不住。不过他也不觉得尴尬,只仰头扫过沈凉生比常人白皙两分的肤色,顺着他的话头调侃道:“冰肌玉肤,活色生香,若还硬不起来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