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第1 / 6页）

她说完，清晰地感觉到了皇帝身上气息的变化。皇帝杀人太多，令人害怕，婢女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山是自家的山，泉是自家的泉。

许久，皇帝说：“下去。”

婢女跪下回话：“奴婢看到了。”

谢玉璋问：“经筵结束了？”

皇帝问：“有吗？”

婢女道：“陛下来了，令我传话与公主。”便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谢玉璋的身边。

婢女道：“有。”

谢玉璋失笑：“就这个？我当什么事呢。知道了，待会我自己跟他说吧。”

婢女抬起眼睛，望向那面如桃花，燕懒莺慵的公主，道：“陛下问殿下，明日可要想去游猎？”

那公主肌肤莹润，身前酥雪似截肪，半露水面。婢女收回视线，恭敬应道：“是。”

谢玉璋道：“也是，问你无用。他叫你传什么话？”

老老实实退下，还能听到里面公主说：“泡够了，扶我起来吧，腿都软了，一点力气没有。”

婢女走进来的时候，谢玉璋的侍女自然拦她。

皇帝问：“在何位置。”

侍女将托盘放入水中，轻轻一推，小船似的向谢玉璋漂过去。谢玉璋慵懒抬手，于盘上取得一盏桑落酒，酒中浸着梅子，入口冰凉，正缓了这泉水的热力。

婢女伸手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此处。”

温泉的水引到白玉池里，烟气氤氲。侍女们往水里洒下花瓣，香气浸入水中，久久不散。

婢女道：“奴婢不知。”

婢女疾步离开，去了别处。

谢玉璋问：“还顺利吗？”

皇帝在那处等她，见她回来，他什么也不说，只看着她。

婢女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