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3 / 5页）

折磨昕雅的是他。磋磨唐恪的也是他。

光屏调出来，出现一堆图表和指数。韩烟烟的生命体征没到系统拉警报的境地，但的确出了问题。

他就是那个世界“弱者原罪”的根源。

“糟了。”利奥懊恼，“抑制剂！”

知道。从前那些构建师都疯了。

这一次利奥听清楚了。他不耐烦的说：“你是意识体好吗，冷什么冷！咦？”他想把她拽起来，却发现她的身体真的很冰。

利奥得意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有些恼火：“韩烟烟，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老是对里面的人生出感情，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利奥一怔间，韩烟烟软在了他怀里。

“你是魔鬼吗？”她轻轻的说，“一定是吧。”

“在干什么？”侍从官打断了他。他进了另一台操作舱，切了进来。

韩烟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昏迷，又像死了。利奥没办法，硬着头皮走过去，蹲下拍了拍她的脸：“喂？韩烟烟？喂？”

“喂，喂……”利奥叫了两声。

韩烟烟嘴唇动动，似乎呢喃了一句什么。

她不再说话，蜷缩起身体，闭目流泪。

“怎么会这样？”利奥连忙调出光屏。

韩烟烟睫毛微颤，睁开眼睛的时候，流出了眼泪。

在这个虚拟空间中，韩烟烟虽然是以纯意识体的形态存在，但依然会模拟出五感。她的体温应该是正常体温才对。

都是他自己。

但现在她的身体冰冷，意味着她的大脑“告诉”她她冷。于是她的意识体投影便将体温投影成了冰凉的感觉。

“什么？”利奥把耳朵贴过去，也没听清楚。

韩烟烟早就从《利奥传》里利奥絮絮叨叨的抱怨牢骚中了解了。比较了一下两种不同类型的疯，韩烟烟觉得后者诠释起来轻松一些。

当他靠近的时候，韩烟烟就动了杀意。可她此时不仅虚弱无力冰冷，还想到了她和他都是意识体。她强将那股杀意压了下去。

有些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有些自闭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

“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