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奶奶急病（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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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秦致远平静开口，高盘有些懵：“我们去干嘛的？”
于是邱奶奶沙哑着声道：“秦师傅，其实我们媛媛很聪明，您再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她从小就跟着我们家学年画，调漆调得特别好。当修复师是她从小的梦想，以前我们隔壁有个姓左的师傅，她一直去找他偷师……”
“送钱。”
秦致远沉默了片刻，他不是爱撒谎的人，然而他却也知道，邱奶奶会这么问，肯定是因为邱媛撒了谎说他不收她当徒弟。于是他只能保持沉默。
秦致远回答得特别冷静，特别有道理。
“人民二院。”
“她喜欢。”
秦致远顿了顿，他坐在后座，转头看着旁边飞窜的车灯。
对面沉默了很久，秦致远继续劝慰：“她现在长大了，不喜欢也不用强求，没什么的……”
其实有了救护车，也有了看护的人，他似乎也没必要过去了。然而在听见邱媛几乎算得上是带着哭腔的声音的时候，从那声音里听出了几许无助和担忧的时候，秦致远又骤然觉得，自己得过去，得去管一管这事儿，他要是不管了，万一出了事儿呢？
“我就是来问一问，”邱奶奶不好意思道：“今天你和媛媛到底是怎么说的，您是不是觉得她天资差，看不上她？”
高盘一想，的确是了，就邱媛那穷光蛋样，在医院可能真的医药费都垫付不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心里仿佛就柔软了一片，等到最后，他见邱奶奶声音小下去，终于开口道：“邱奶奶，都过去了。”
于是等问清楚地址挂了电话后，他将地址报给了高盘。
那个调皮而灵动的小姑娘。
高盘有些不理解：“爷，人家家人也到了，救护车也到了，咱们没必要白白跑这一趟吧？”
邱奶奶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着邱媛小时候的事，秦致远坐在书桌前，目光落在笔架上挂着的狼毫小篆笔上，看着它在灯火下摇摇晃晃，他从邱奶奶的言语里，几乎可以刻画出那个姑娘小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