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买路钱（第2 / 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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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端木翠从未经历过泼妇打架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加上发根处的扯痛感——她恨不得一脚把李何氏给踢飞开去，又怕她身子经不住……
展昭把她圈在怀里，看着她颊上的抓痕，到底是心疼，低下头去，轻轻在边上吻了吻。
“李婶子，失心疯了是怎的，还不住手！”
凝目看时，那纸包渐渐展开，纸面上褶皱不散，似有什么东西，在纸包内奋力挣扎。不多时似是挣扎得过猛，纸包掉翻过来，可以清晰看到背面看似随意的勾勾画画。
“是端木姐！”
“这是……什么字？”展昭倒是极敏锐的。
“你放不放手！”端木翠怒了，正要出手，身后传来惊呼声。
王朝和马汉傻眼了。
“那个女人，一定是杀了人了。”端木翠低声呢喃。
“你！”端木翠气得差点哭出来。
展昭心头咯噔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你是说……李婶子？”
李何氏尖利的指甲从端木翠鬓上直划到面上，指缝间带下了她的头发不说，还给她脸上增了三道血道子。
“买路钱。”
糟糕了，堂堂一个神仙，被人当街揪住了不放……
“买路钱？”
端木翠的眼角余光觑到周遭的人正渐渐围上来，还有些人正讥笑着指指点点……
端木翠不吭声，反向展昭怀里缩了缩。
他失笑：“又乱说，李婶子胆子小，街坊四邻都知道。”
手忙脚乱之下，王朝加入进来，扳住李何氏的身子那么一用劲……
端木翠摊开掌心，出神地看着掌中攥成一团的纸包：“展昭，若我说，这里头包了一条人命，你信不信？”
来的是王朝和马汉。两人平日里多是处理莽汉争斗，于女子口角的解决，实在是非常生疏。马汉很是不得要领地去拽李何氏的手，端木翠疼得直嘘气：“哎，疼，疼。”
“神仙的话，谁敢不信。”展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