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冰酒与刀(1)（第2 / 5页）

他的手机在桌面上激烈地震动起来。

“曼，报告属实么？”13号发问。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想看到整个高加索沦为一部战争机器，所有人民生活在一部质子武器发射平台上，那么我们希望鲍尔吉能够更加坚决一些。”11号说。

黑色的会议室因为数字的闪烁而微微亮了起来，内森·曼沉默地坐在桌边。

“更加坚决一些么？”博士沉吟。

TWO

博士微微点头，“有一个可能，就是西方并非通过模拟获得‘天火’二代的轨道方程，他们偷到了。”

“最高委员会知道彭·鲍尔吉的理想么？”博士提问。

“怎么可能？曼，你有军事学的博士学位，你应该清楚地知道，中国人手中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天火’系统。它的轨道方程是最高的技术机密，没有数百亿次的模拟，西方不可能建构成功拦截它的体系。而在‘天火’系统升级到第二代后仅仅三个月，西方就取得了技术突破？”11号质疑。

“建立独立的高加索民主共和国，摆脱东西方两大阵营的控制，彭要建立他所梦想的‘英雄’的共和国。”13号声音平静，“有人能帮助他实现心愿，那就是我们。”

“无论如何，天火升级到第二代后的三个月，西方阵营的防御也升级了。刚刚建立的平衡再次被打破，我们这段时间的工作效率明显跟不上变化的节奏了。”博士面无表情。

“是的，我们希望他成为高加索帝国的皇帝！”11号的语气坚决。

“内森·曼，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等我。”声音简短有力，而后电话被挂断了。

“皇帝么？”博士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最高委员会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我将立即派出最优秀的特工！”

“你好。”林打开手机。

林走进办公室，感觉到平静而巨大的压力，等待他的不是博士的笑容，而是一只黑色的盒子，它平躺在桌上，下面压着一份文件。他知道盒子里的是什么，他略显得焦急的表情在脸上僵硬了一瞬间，然后他安静下来，变得一脸漠然。

“不效忠东方或者西方，直接效忠于L.M.A.，是么？”博士提问。

“那帮该死的政客！他们在示弱的同时，已经在试图破解‘天火’的方程式！”4号的愤怒溢于言表。

“从某种意义上，我同意你这个令我们显得卑鄙的说法。但是曼，你不是牧师，更不是傻子，你清楚地知道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在罗马共和的时代，元老院要求被征服的国家支付数千塔伦特的黄金赎还他们的城市和自由。战败者为此要拆毁公共神庙、出卖所有的土地，如果再不行，他们会出售人口作为奴隶，先是老人，然后是孩子，最后是年轻的女人，甚至青壮的男人，彭明白这个道理。”13号淡淡地说，“我们可以接受他回到L.M.A.，并不把他以前的行为看做背叛。”

“已经经过确认，位于墨西哥的实验场成功地拦截了模拟的‘天火’导弹群。西方阵营已经掌握了足以克制‘天火’系统的防御。”博士回答。

“他确实明白，只是我不能确定彭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条件。”博士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