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残酷的现实（第2 / 3页）

那个不苟言笑，走行站立都板板整整男人，竟然还有这种样子。鹰隼却露出会心微笑，韩风在改变也在解脱。

既然你都能牺牲孙女，应该也不介意牺牲自己吧。我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接受了监视计划并将之执行。

他背负的负担太重了，只有死亡才是能解脱。等待死亡来临的时间，是他最为轻松的时刻。

“没人给我权利，我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两害相较取其轻，在我坚决反对监视计划时，您有说过，就算你孙女处于白雪的位置，你也会狠心将她推出去。

虽然他的罪孽无法救赎，但却不用再继续背负。虽然他还有心事未了，还有伟大宏愿没实现，但他太累了无力再前行。

“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做！就算你用这种方式狡辩，泄露情报和叛国罪，也足够让我下令击杀你！”

女儿的死，朋友的死，白雪的死，身边战友的死，都是他无法诉说的痛。他不是鬼纹师，但命运却比鬼纹师更凄惨。

老人刚刚平复的心情，顿时又暴怒不已，韩风的话简直就是蔑视。他双拳猛砸办公桌，站起身怒视韩风道：

韩风掏出了电话，拨出了一个许久未拨过的号码。通话声一直在响，但另一头好似没人接，亦或是不愿接听。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易昊能悄无声息出现在你床头，而不是玩那该死的人性游戏，将无辜民众也卷入其中。”

最终，在快自动挂断时，那头响起了一道冷漠的声音。

“您看看我上交的资料吧，那里有你要的所有答案。我做了能做的所有事情，包括用你的命换九组和国家的安全。

“什么事。”那道女声凄然落寞，好似被困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老人强压怒火，低吼道：“易昊在哪，为什么结束任务后，不第一时间击杀他！你知道他十分危险，为什么不提前做好准备！你将国家置于危险之中，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韩风沉默了许久，才沙哑道：“对不起，我错了。”

“果然是草包吗？还是说，N组织远比我想象中更恐怖。”韩风在心底呢喃，但表情却一成不变。

“这无关对错，关乎的是人性。我的孩子不是死了，而是被他的父亲遗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