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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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代想反驳,找不到词儿。
罗韧说:“适当的时候,学着随遇而安,如果无能为力,就按时休息,保持体力,这样,万一过两天打起来,你至少还能出份力。”
绳子绕好,他站起身,手电筒的光打向周遭。
“这两天,你是怎么睡觉的?”
“地上睡的。”
一万三点头:“如果罗韧真的出事了,你就是唯一剩下的可以在凶简眼皮底下晃荡打探消息的人。”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警惕似的看了一眼周遭。
黑漆漆、静悄悄,只有雨丝勾连天地。
“红砂,明天是婚礼的日子。你进村之后,只字不提我们,没人会怀疑你。这样你就能暗中盯住青山,说不定能跟出些线索。”
一万三很少这么郑重地讲话,炎红砂听得心里发紧:“但是,我得编个身份吧?一个陌生人忽然进出,也挺让人怀疑啊。”
罗韧皱眉:“地上?”
木代斜眼看他:“怎么着?我还能睡天上?”
罗韧没理她,走到石壁边上看斜出的牙石——低处的石壁没高处那么平滑,有不少凸起的石棱。
他用绳头绕绑住石棱。
渐渐地,木代就看明白了,他取了相距较近的对峙两点,用那根挂绳结了一个相当简单的绳床,中间的网眼很大,但至少是个离地的吊床雏形了。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罗韧的手机虽然没信号,但报时还是正常的,眼看近十一点,他撂了句:“睡觉。”
木代说:“一万三他们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言下之意是:朋友们生死未卜,自己却四仰八叉地睡觉,于心难安。
罗韧低头抽绳子:“如果你七天后才能出去,七天后才能知道一万三他们的消息——这七天,是不是就不吃不喝不睡觉了?这样就能感动上苍了?”